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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阴蒂高潮,直接打乱了摩尔曼斯克的意志,令得她的双眼一下圆瞪,浑身剧烈一颤。
“咕哦♡! 噢噢噢噢噢♡! “咕嘻嘻♥. 暴露破绽了哟,摩尔曼斯克姐姐♥~? 既然如此. 将军♥~” 这细小的阴蒂触手,自然也是恶毒的手笔。 而她的真正目的,便是在摩尔曼斯克阵脚一乱的瞬间,把自己的触手肉棒一鼓作气地,直接顶入了少女那凌乱不堪的宫穴之内。 而后,真正的快感爆发,也在两人身体的交合之处彻底引动——“啪叽啪叽啪叽——噗啪噗啪噗啪噗啪♥~! 噗嗤♥♥——! “不. 要啊.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个少女疯狂地痉挛着,一股浓郁至极的漆黑粘液,从触手肉棒的尖端肆意喷射而出。 直接把摩尔曼斯克的子宫完全灌满撑大的同时,更多的黑色粘液也直接顺着摩尔曼斯克的小穴飞溅了出去。 溢出的粘液并没有直接滴落在池水之中,而是化作了覆盖在她身上的黑色黏膜,填补着那些还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白皙肌肤。 而在那被撑得圆鼓鼓的子宫内,黑色的黏液不仅在肆意改写着那枚紊乱至极的心智魔方,也在顺着其中纤细的管道,侵蚀着少女的卵巢。 北方联合港区的风雪与篝火,逐渐在自己的脑海中淡化,曾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同志们的倩影,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那一杯香醇的烈酒,也完全比不上这高潮所带给自己的一分一毫。
这一刻,恍惚着的摩尔曼斯克真的觉得,自己的过去都不再重要了,自己的眼前明明就有这种无与伦比的快乐,自己又为何,时刻去惦记着那遥远的,落后的家乡呢? 不对. 或许塞壬港区,才是自己真正的家吧♥? “唰啦——” 而后,那仅仅还只是爱心轮廓的淫纹,便想外延伸出了一对妖艳的蝙翼纹路,这不仅象征着卵巢的侵蚀完毕,也象征着塞壬化的进程,几乎就要彻底完成。 “呼啊♥——感觉. 如何~? 摩尔曼斯克姐姐♥~? 此前的爆发,也让恶毒爽爽快快地高潮了一阵。 喘息了几下后,白发的淫乱女孩拈起了摩尔曼斯克精致的下巴,将她无力垂着的脑袋给抬了起来。 恶毒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潮红的面颊,彻底被玩坏的表情,挂在嘴角的绵软舌头,而最令她满意地是摩尔曼斯克那一对失去神采的空洞眼眸之中,现在已然泛起了属于塞壬的金色。 “咕~哦♥. 咳咳. 听到了恶毒的靡靡之音,摩尔曼斯克的意识终于逐渐恢复,她用那对开始异变起来的空洞眸子注视着面前微笑着的恶毒。 忽然,少女恬静可爱的脸颊上,露出了一个无论怎样都不曾有过的,奇怪而淫荡的笑容。 “哈啊啊♥——还. 要♥~还要,更多♥~~” “嘿嘿♥.
我就知道摩尔曼斯克姐姐,才不会仅仅被恶毒灌一次就满足的♥~让我们继续吧.
属于摩尔曼斯克姐姐的真正的塞壬化改造,马上就要来临了哟♥~? “. 嗯♥~” 少女乖巧地回应了一声面前比自己还娇小一些的恶毒的话语,在触手与黑液的簇拥之中,摩尔曼斯克缓缓分开了自己的大腿,把一双被黑液包裹的玉足高高翘起,已经被玩坏的女孩挺着小腹,把自己的小穴,甚至是更后方的菊穴都暴露在了恶毒的视线中。 接着,她伸出自己的双手,用一对纤纤玉指轻轻拉开了自己那松弛无比的阴唇,对着面前的同样兴奋起来的女孩,发出了最最诚挚的邀请。 “请. 好好地,彻彻底底地,把摩尔曼斯克给变成塞壬吧♥~? “恶毒. 主人♥~” “呼呼♥. ~摩尔曼斯克姐姐都这么说了,那恶毒,可就不再手下留情了哦♥~? “哗啦♥. 咕叽咕叽♥. ~~” 恶毒坏笑着回应着摩尔曼斯克的要求,那些从恶毒背后,从黑色池水中冒出的粗细不一的触手,也在兴奋之中一点点接近着摩尔曼斯克的娇躯。 “哈啊♥. 嘻嘻♥. ~快点来吧~可爱的. 触手大人们♥~” 只不过这一次,摩尔曼斯克的眼中,不再有之前那种慌张和恐惧。 或者说,除了浓郁到有如实质的陶醉和迷恋以外,再无其他。 . 约一小时后,塞壬港区,大浴场内。
早就已经互相嬉戏到有些脱力的可怖不屈和凯旋三人,正一齐懒洋洋地靠在浴池里轻轻晃动着脚丫。
今天在这浴池里好好疯了一把的三小只,现在也终于疲倦地眯起眼睛,任由漆黑的塞壬因子流入自己的身体,给予自己第二天满满的活力。 “哈呜——~有些困了. 想回到软软的床上去了. 姐姐大人那里,居然还没有结束吗. “嘛. 恶毒姐姐毕竟是誓约舰,精力还有欲望什么的,都比咱们要强上不少的啦~呼~~而且,现在的塞壬港区都需要可靠的恶毒姐姐来维护,所以的确需要经常发泄一下呢. “噗. 不屈,你就替贤姐说话吧~恶毒姐她啊,不就是因为在誓约舰里她虽然排行最高,但其他人都可以随随便便地欺负她~所以只能对咱们这些可怜的妹妹们下手了嘛~~我可是听长门大人说过的哦? 哪怕是我们,只要想欺负恶毒姐姐,她就会一下子变成任人宰割的模样呢~呼呼♥~” 在这三个乖巧又淫乱的妹妹对着自己姐姐不断吐槽地时候,浴池的另一边,那大片由漆黑触手组成的丛林之中,却依旧在溢泄着盎然春意。 “咕啾♥. 咕叽♥~窸窸窣窣♥. ~~” “哈♥. 哈哦哦♥~~主人. 恶毒主人♥♥. 太棒了. 太舒服了♥~~~! 此时的摩尔曼斯克,已经被恶毒的触手给团团簇拥。
她脖子以下的娇躯都已经被包裹上了紧致淫靡的黑液黏膜,还有不知道多少根触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蠕动着,挑逗着她不断溢出乳汁的乳头,环绕收束着那被黑液裹住,变得更为性感的乳球。
再往下,在那纤细诱人的腰肢正中,一根触手径直连接着少女的肚脐眼儿,将更多的黑色液体注入进她的身体内部。 除了胴体以外,摩尔曼斯克的四肢也同样没有被触手冷落,不仅是大腿翘臀与肩膀臂弯都有触手缠绕,那一对娇嫩敏感的小脚上,同样也有着不少纤细触手,在她的脚趾缝与脚心之间蠕动撩拨。 向上看去,女孩那一头蓬松的米黄色发丝上,早就已经被漆黑的粘液污染得斑驳不堪。 在那潮红色的脸庞上,摩尔曼斯克的双眼被一根触手紧紧遮挡住了视线,更是有一对触手直接钻进了她的耳道,与她的早已混乱不堪的大脑连接在了一起,潜移默化地更改着她最为基本的观念与常识。 而摩尔曼斯克两腿之间的私处,更是恶毒着重照顾的部位。 不仅仅是那整整被插入了两根触手的淫穴,她的菊穴也同样被深深贯入了一枚粗大的触手。 甚至,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在被纤细触手吸附着的阴核与被撑到极致的小穴之间,还有一根比小指还要纤细一份的袖珍触手,深深地刺入了摩尔曼斯克的尿道,即使是这种部位,都已经被改造成了足以带来强烈快感的敏感带。 经历了这么久的调教,在这可怜无辜的北联少女的小腹上,那一抹闪烁着金色荧光的纹路,已然趋于完美。 而那最后的临门一脚,也已经做好了释放的准备。
“嘬嘬♥.
唔,嗯♥~? 嘻嘻♥. 看来,时间差不多了呢♥~该给摩尔曼斯克姐姐,最后一击啦♥~” 伴随着摩尔曼斯克又一次陷入剧烈的高潮之中,低头嘬食着摩尔曼斯克脚趾的恶毒也惊喜地抬起了脑袋。 她非常清楚,自己调教了许久的这个女孩的意志,已经来到了彻底崩溃的边缘,而她的身体,也几乎已经完成了塞壬化的改造。 因此,为了让摩尔曼斯克彻彻底底同化成自己的同胞,恶毒也必须得赠予她最最激烈地一次绝顶了。 “啪嗒♥~” “——哗啦啦♥! 恶毒站起身子,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而后,摩尔曼斯克身上的触手,便彻底躁动了起来。 而同样感受到自己身上异动的少女,也在一阵震颤之后长大了嘴巴,一边喘着炽热的浊气,一边露出了一个夸张而扭曲的笑容。 “咕哦哦♥~~哈啊~! 哈啊啊♥~! 太棒了.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 恶毒. 主人♥♥~! 快用你的触手,又黑又粘,又粗又大的触手,玩坏我♥. 玩坏我,玩坏我玩坏我玩坏我♥♥~! “噗嗤~还真是. 坦率的好孩子呢♥~? 那,触手们,加油哦♥~? 可不要让摩尔曼斯克姐姐失望了呀♥. 咕嘿嘿♥~~” 听着这彻底疯狂的喊叫声,恶毒也不禁掩嘴一笑。
想着在其他誓约舰面前似乎一直是自己担当被玩坏身份的她,终于好好地出了一口恶气。
随后,恶毒小手轻轻一拨,为面前的女孩,送上了最后的祝福。 “那,摩尔曼斯克姐姐♥~? 虽然很突兀,但是还是. 欢迎来到,塞壬的世界♥~” “咕叽. 咕叽咕叽♥! 恶毒话音刚落,那些早已饥渴难耐躁动不安的触手便瞬间收紧,而后对着摩尔曼斯克身上每一个能够进入的穴位,每一个能够产生快感的地点,都发起了最后,也是最强烈的冲锋——“咕啾♥. 啪叽啪叽♥、噗叽噗叽♥、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咕吱咕吱咕吱♥——咕啾啾♥~! “呜哦哦哦哦哦哦♥~! 恶毒主人. 恶毒主人恶毒主人♥! 恶毒主人恶毒主人恶毒主人恶毒主人恶毒主人♥♥~! 太美妙了. 全身、全身上下的没一个细胞. 都在高潮,都在绝顶啊啊啊啊啊♥♥~!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我要去了,去了啊,去了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咻咻♥~~咕噜噜♥——” 每一根触手的尖端都在一阵膨胀后,在恶毒的控制下一同喷射出了巨量的塞壬因子。 而深处其中,全身上下都被那种自己已经全然沦陷其中的漆黑粘液的摩尔曼斯克,除了激烈到极致的绝顶和回荡在整个浴池里的娇喘外,已然再无其他。
她的全身都在剧烈的痉挛之中扭动着,手掌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脚趾也死死地勾了起来,用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享受着这近乎无限的快感深渊。
而同时,在那被黑液胀得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彻底完整金色的淫纹透过了黑色的液膜闪烁出淡淡的金芒,在她的身上显得醒目而妖异。 “咿呀啊啊——咕哦哦♥! 呜咕♥——” “噗噜噜♥♥~~” 而后,摩尔曼斯克的叫喊声也戛然而止。 因为那根在少女菊穴内尽情喷射的触手,已然把漆黑的塞壬因子顺着她的后庭,肠道,再到食道与喉管彻底灌满,最后,漆黑的浓稠的粘液直接从她的嘴中泉涌而出。 不过,那些已然流经摩尔曼斯克身体的粘液却像是有了灵性一样,没有直接被她吐到浴池之中,而是变作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液膜,将她的口鼻,下巴,乃至整个脸颊都彻底覆盖包裹。 甚至,恶毒还觉得摩尔曼斯克那张大张着的嘴巴有些欠缺美观,于是她又亲手把一根粗大的触手深深插进了被黑液彻底包裹的少女的喉咙里。 这下,摩尔曼斯克才算真正被触手给彻底填满。 至于呼吸. 现在的摩尔曼斯克,已经不再需要呼吸了♥“咕噜噜♥——” 在彻底化作漆黑的少女失去了一切动静之后,更多的触手攀附上了那已然看不出细节的黑色人型,将她裹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小茧后,慢慢拖入了这一池漆黑色的粘液之中。 随着最后一圈涟漪扩散开来,整一个浴池,终于陷入了久违的平静。 “呼♥——搞定~做个好梦哟♥~?
摩尔曼斯克姐姐♥~?
恶毒喘了一口气,抹了抹粘在自己额头上的几滴黑液。 白发的萝莉心满意足地注视了一会摩尔曼斯克身影消失的水面后,便优雅地转过了脑袋,看向了几个同样被动静吸引过来的妹妹们。 “呼~累死了累死了. 诶,可怖,凯旋. 不屈? 你们. “辛苦啦~姐姐大人♥~接下来. 嘻嘻♥~” “是呢,恶毒姐姐这一轮下来,消耗不少的样子♥~? 需要不屈,给恶毒姐姐补充补充吗♥~? “呵呵,恶毒姐倒是玩的很开心嘛. 都把咱们三个人冷落到一边了呢♥~? 眯着眼睛的恶毒还没来得及揣摩妹妹们那稍带玩味的语气,三个妹妹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有那三根向着自己飞掠过来的魅魔尻尾,已然让恶毒明白了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貌似,不止是其他的塞壬誓约舰,甚至自己在妹妹们面前. 貌似也并没有那么,威严? “等——不屈,凯旋! 等一下,刚才,刚才那个是. 咿呀啊啊♥♥~? 没错,对于这几个精力充沛的代行者和塞壬誓约舰来说. 这个夜晚,还长的很呢♥~. 当浴池里再一次溢出盎然春意的同时,在这一池漆黑粘液的深处,那位在触手之茧中蜷缩着的摩尔曼斯克,也进入了属于她自己的梦乡。 【摩尔曼斯克. 摩尔曼斯克同志! 你还好吗! 】 【摩尔曼斯克姐姐? 快醒过来啊! 】 “我.
这是.
视线缓缓恢复,循声那虚无缥缈的声响,摩尔曼斯克看见了,几位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水星纪念同志. 阿芙乐尔同志! 还有塔什干同志. 基辅妹妹? 太好了,你们,你们——” 摩尔曼斯克清晰地知道,自己明明还身处塞壬港区,哪怕是这周围的空间,也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很明白这一定只是一个梦境,一个回光返照一般的幻景,可眼前这几人的真实感,还是让摩尔曼斯克激动地红了眼眶。 她几乎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面前几个白衣少女伸向自己的小手。 可仅仅是这么一握,异变,便陡然发生。 【哈啊! 摩尔曼斯克. 同志? 你,你. 】 【呀啊啊! 摩尔曼斯克姐姐. 这是,这是什么! 】 【咕啾. 咕叽♥~】 漆黑色的粘液,几乎是在一瞬间,顺着自己的双手,蔓延到了自己抓住的阿芙乐尔和基辅身上。 瞬息间,两个面色惊慌错愕的女孩,就已经彻底被黑色的粘液包裹,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摩尔曼斯克,甚至来不及再感受一下她们掌心间的触感。 水星纪念和塔什干也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同志突然消失在了漆黑的阴影之中,她们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面前的摩尔曼斯克,瞳孔骤然一缩的同时,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孩也在惊惶的颤抖之中一步步后退。 【摩尔曼斯克同志. 你,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等.
你,你难道——】 “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等一下,摩尔曼斯克,你,你不要过来! 咿呀啊! 】 【咕叽咕叽♥. 噗啪♥~】 可是,同样完全宕机的摩尔曼斯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以一个匪夷所思的速度欺近了想要逃跑的少女,将两个面露绝望之色的女孩拥入了怀中。 而后,在一阵诡异而扭曲的蠕动声中,黑色,又将这片黑暗之中仅存的,两个自己的友人彻底吞没。 孤身一人的摩尔曼斯克,也在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中,跪倒在了地面上。 “扑通! “啊. 啊啊啊! 我到底,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对不起,对不起. 塔什干,基辅. 抱歉,阿芙乐尔,水星纪念. 我,我. 哈啊! 忽然间,明明是黯淡无光的地面上,却突然投射出了摩尔曼斯克的倒映。 让这跪倒在地面上的女孩,第一次看清楚了自己现在的真正的姿态。 她脖子一下的全身,都被漆黑色的粘液包裹着,只有小腹上的爱心纹路,如同呼吸一般闪耀着诡异的金光。 她那一双好看的蓝与紫色的异色瞳,彻底被金色侵染同化,变作了神秘而妖异的蓝金和紫金,与淫纹一起闪烁着微光。 而最让她感到惧怕的,是她那一张,正咧出扭曲而夸张笑容的嘴巴。 明明是自己让几个无辜的挚友沾染上了无法逃脱的黑暗,可是自己又为何,笑的这么开心呢? “啊. 啊啊. 原来,是这样啊.
当她彻底被那份喜悦与兴奋所淹没的那一刻,一切自己刚刚遭受的一切回忆,也随之回到了的她的脑海之中。
摩尔曼斯克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会笑,自己为何会快乐。 “嘿嘿. 嘿嘿嘿♥. 只要把你们,全部变成和我一样的,幸福的模样♥. 北方联合的大家,就又可以和和睦睦地,永远不分开了♥. 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 咕嘿,嘻嘻嘻♥. ~” “恶毒主人. 一定会好好奖励我的吧♥♥~~” . 翌日中午,塞壬港区,摩尔曼斯克的宿舍内。 “哈啊啊♥——嗯♥——~~” 赤身裸体的少女,逐渐从睡梦中醒转,她缓缓睁开了她那一对蓝金与紫金色的异色瞳,打了满是困意的哈欠后,伸了一个娇媚的懒腰。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小床周围的景象,又打量了一会自己这一丝不挂,又娇嫩欲滴的白皙身体。 最后,她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小腹上那奇异的爱心纹路好一会,才终于是在自己的脑袋里确定了一切。 “果然. 这都不是梦呢♥~嘻嘻♥. 既然这样. ~” 意识到自己全新身份的少女,意念只是轻轻一动,漆黑的粘液便从自己的身下席卷而出,一下包裹了她的身体。 “咕叽. 咕啾♥~” “嗯哼♥~果然,这样就行了吧. ~? 黑色的粘液在少女匀称的娇躯上蠕动了片刻,最后竟然塑形成了一套性感而紧致的黑色胶衣与高跟胶靴。
精致的胶衣在小腹与肚脐的部分刻意镂空,露出了那象征着自己骄傲身份的淫纹。
但刚刚才成为塞壬舰的她,为了防止自己在别的普通舰娘面前显得太过异常暴露,又特意给自己上身额外披上了一条与曾经冬装类似的,厚厚的黑色裙子,而那能埋入自己下巴的毛茸围脖,也被摩尔曼斯克给模拟了出来。 “哦呀♥~? 这个,也不能忘记呢~” 摩尔曼斯克一拍脑袋,便在她的裙摆之下,股沟之上,点缀一条软绵绵的小尾巴。 这种上下身同时显露出出厚实和性感两种截然相反特性的穿着,倒是让摩尔曼斯克的姿态变得诱人了不少。 满意地欣赏了一番自己全新的塞壬衣装后,少女轻巧地跳下床,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书桌上昨天还是舰娘的自己留下的半封信件。 “唔. ~嘛~看来这封信,得重新写过了呢. 呼呼~~” “刺啦~” 自言自语着,皱着眉头的少女直接把自己这份饱含着思念之情的家书给撕成了碎片,溶解在了自己手心的黑液之中。 而后,一封全新的书信,也在塞壬因子的重构中成形。 “致,苏维埃同盟同志。 “. 我已经听取了罗西亚同志的建议,完成了塞壬化的改造。 这真是一种非常神奇的改修手段,塞壬港区的领袖恶毒仅仅是为我的舰装增加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改进,就让我的各项数值得到了极为可观的提升。
并且,还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与排异现象,就好像,我仅仅是换了几个装备一样。
因此,我判断这种全新的技术,绝对会为北方联合的未来带来极大的帮助。 当然了,只有我一人的改造数据,还不足够为北方联合的舰娘带来足够令人信服的数据,所以. 我提议可以指派更多的小型舰娘前来,进行塞壬化改造,我以自己的名字保证,结果绝对不会让苏维埃同盟同志感到失望. 洋洋洒洒地重新写了一封半真半假的信件并寄送出去后,摩尔曼斯克的脸上甚至没有对这种彻底背叛北方联合的行为有任何一丝愧疚。 甚至,一路在和自己认识的还尚未接受塞壬化改造的舰娘攀谈时,她都完全遮掩住了自己被塞壬化过程的真相,只是说成一个非常简单的改修流程,怂恿着其他舰娘赶紧去得到这份完全没有副作用的美妙力量。 由于摩尔曼斯克一直以来温柔诚实,热心体贴的性格,倒还真的有几位舰娘听信了她的话语,决定去亲身体会一下这塞壬化改造的深浅。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摩尔曼斯克正一边以新的身份在塞壬港区中闲逛,一边无聊而焦急地等待着。 等待着夜幕的降临,等待着自己与谁人在昨晚约定的时刻。 . 几小时后,深夜,塞壬港区大浴场漆黑的塞壬港区,又被披上了名为夜幕的深邃面纱。 已经到了只有塞壬舰们还在活动的时间,摩尔曼斯克自然也不需要再穿着那掩人耳目的外衣。
仅仅被一层薄若无物的胶衣紧覆胴体的她,火烧火燎地赶到了那灯火通明的浴场入口。
而昨日自己见到的那几位,比自己还矮上一些的塞壬舰们,也早就在哪儿等着她了。 “哼哼~非常准时哦,摩尔曼斯克姐姐~? 恶毒和妹妹们只是刚到,没想到摩尔曼斯克姐姐也恰好来了呢~” “嘿嘿~毕竟是恶毒主人的邀约嘛♥~啊,不对! 咳哼,塞壬舰所属,摩尔曼斯克~向恶毒主人献上最诚挚的问候♥~恶毒主人,由我重新撰写过的,邀请更多北方联合的舰娘前来塞壬港区的信件已经寄出了~想必,下一批北方联合的使者,应该很快就会被派来交流了吧♥~到时候——嘿嘿♥~” 见到恶毒的摩尔曼斯克,立刻表现出了和往常的温柔恬静完全不同的乖巧和谄媚。 彻底堕为塞壬的少女,兴奋地对着自己的主人诉说着自己招揽更多北联舰娘的计划。 而讶于摩尔玛尼克行动力的恶毒,也是满意地颔首后,向着面前兴奋到已经有些脸红的新生塞壬伸出了小手。 “嗯嗯~咱当然相信摩尔曼斯克姐姐的手段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汇报公事的时候哦♥~? 昨天,摩尔曼斯克姐姐的身体应该还没有享受够吧♥~? 所以今晚,就让恶毒和妹妹们,好好地再享用享用摩尔曼斯克姐姐的焕然一新的淫荡身体吧♥~? “哈啊啊♥. 不仅仅被恶毒主人.
还有,各位代行者大人的临幸♥摩尔曼斯克,摩尔曼斯克幸福的,都快要死掉了♥♥~”
“好啦好啦~有什么话,到浴池里说吧~? 凯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直接对着摩尔曼斯克姐姐的身体学习调教爱抚的手法了呢♥~” 就这样,股间已经湿润无比地摩尔曼斯克带着一脸的幸福与陶醉,与恶毒几人一同进入了这改变了她一生的黑液浴池。 虽然明明昨天才造访过这个地方,可摩尔曼斯克的神色与心情,却早已与昨天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克劳温,放下武器吧,贵族不过是蒙德时代的旧日,自由才是蒙德新时代的主旋律。
巍峨遮天的城堡之下,一个高贵典雅的年轻美女提着一把等身高的巨剑,闪着寒光的剑刃直逼眼球,让人不寒而栗。 她体内不断溢出的冰冷气息,让这把巨剑之上也凝结了幽蓝深邃的冰晶。 从着装上看,束身的蓝白色上衣紧紧裹住上半身,爆炸的双乳被遮掩在衣服之下却仍然挡不住傲人的身材。 下半身一条皮质短裤勾勒出美女的丰满肥臀,短裤和靴子之间漏出的腿肉是贵族才拥有的细腻肌肤,一条黑色腿环绑缚在腿肉之上,勒出来的白肉显得肉嘟嘟的。 年轻的美女脚踏一双便于战斗的长靴,黑色长靴的修饰让靴子里的美腿显得修长而又迷人。 “优菈·劳伦斯,别忘了,你也是贵族,你们劳伦斯家族犯下的罪孽不比我们古德尔家族轻多少。 “我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复仇。 先祖犯下的错误,就由我来替他们恕罪。 我已经加入了蒙德的西风骑士团,这一步,就是我复仇的起始。 优菈不再犹豫,幽蓝的巨剑高高举起,清冷的剑光已然对准了克劳温的脖颈。 “不,不,优菈·劳伦斯,你不能杀我,我是古德温家族的嫡子,你杀了我,我们两个世家将再无来往。 “我已经和劳伦斯家族割裂了,在我看来,两个贵族不过都是时代残余的黑暗罢了。
我将为流淌在我体内的罪孽后代的血液而复仇,复仇的对象就是你们这些贵族余孽。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了吗,优菈劳伦斯,你的体内只要还有血液流淌,你的肺只要还在呼吸着空气,你就永远是贵族,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是的,所以我也嫌弃我的躯体,但是,比起我自己,我更嫌弃你们这些不知悔改的旧日的残孽。 看到优菈手中的巨剑越来越高,双手被缚跪在地上的克劳温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怨毒地盯着优菈,“不,不! 优菈,你不能杀我,我是高贵的贵族,我是未来的古德温家族的族长,我. “我,优菈·劳伦斯,在此宣判克劳德·古德温的罪行! “不! 克劳温凄厉的惨叫声随着寒光落下而戛然而止,他掉落在地上的那颗头颅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具无头尸体的脖颈处喷洒着满天血液。 放下巨剑的优菈感到身心愉悦,一股轻松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头颅,这种复仇的快感才能消除她内心的罪孽。 . “这个优菈劳伦斯,竟然违背自己的家族,她怎么敢的! 一个满脸怒容的年轻男子气愤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桌面上,颤颤巍巍的手掌连代表贵族身份的拄杖都握不住。 令人震惊的是,他的面容竟然和优菈的剑下亡魂有几分相似。 “竟然,竟然还杀死我的好哥哥。 “我的好哥哥克劳温啊,你,你,”
名叫克埃德·古德温的年轻男子双手捂脸,蜷缩着上半身止不住地颤抖着,似乎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自拔,“你死的太好啦!
哈哈哈哈哈哈! 年轻男子的哭声逐渐转换为笑声,他捧腹仰天,嘴里的笑声也逐渐张狂起来,疯癫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哥哥逝去的悲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邪性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克埃德·古德温笑到流下眼泪,笑到捧腹大叫,这宛若疯子一般的年轻男子在无人的城堡里尽情宣泄着自己的兴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笑声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克埃德揉了揉因为笑到僵硬的面部肌肉,自言自语道。 “感谢你啊,优菈·劳伦斯,为我除去了我最大的绊脚石。 这下,古德温家族的下一任家主就非我莫属了。 “哥哥,家族会记住你的荣光的。 克埃德握拳放于胸口,作出代表缅怀的贵族礼仪。 克埃德缓缓坐下,“不过,这个优菈·劳伦斯也确实是个麻烦,如果不解决掉她,迟早有一天那把达摩克斯之剑也会落到我的头顶上。 既然你那么喜欢向贵族复仇,那,这个诱饵你又怎么能忍住不吃掉呢。 克埃德嘴角露出邪性的笑容,脑海里已经想出来无数对付优菈·劳伦斯的法子了。 . “琴团长,有什么事找我吗? 优菈放下手中的巨剑,只有在西风骑士团,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归属感。
琴温和平静的性格,像母亲一样包容着她,让优菈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干净的天地。
“优菈,我知道你希望复仇,但是,时代更替是循序渐进,你这样烈火油烹下去,那些贵族肯定会垂死挣扎。 “不过一群散兵游勇罢了,不值一提,我手中的巨剑可以将他们轻而易举地斩于马下。 “我还是希望你能谨慎行事,毕竟残余贵族的实力仍然不可小觑。 “谢谢琴团长关心,我会小心的。 “行吧,你自己多加小心。 我这里收获了一份密报,近日会有部分贵族在低语森林召开秘密集会,我希望你能去打探一下消息。 注意,这次行动是以打探消息为主,切忌擅自行动,打探清楚了我们会立马增援合围。 “放心吧琴团长,交给我了。 . 优菈仍然穿着那套紧身的作战服,悄悄地从山谷潜入低语森林。 “奇怪,怎么感觉今天的低语森林雾气有点重。 谨慎的优菈没有急着深入,既然得到贵族在这里集会的消息,这种迷雾可能也是一种手段。 她拿出一只小白鼠,这是西风骑士团的标配,专门用来检测空气或者食物中是否有毒药。 看着小鼠在迷雾里依然活蹦乱跳,优菈才放下心地抬腿踏入充满迷雾的低语森林。 循着些许人为的痕迹,优菈缓慢地摸索前进着。 当看到隐约闪动的人影,优菈知道自己找到了大概位置,她当即决定离开低语森林,给琴团长传递情报。
可这时,克埃德的声音突然在优菈耳边响起,“优菈·劳伦斯,你也是来参加贵族集会的吗?
知道被发现的优菈不再犹豫,当即召唤出巨剑,浑身元素之力涌动,就朝着反方向冲去。 自己孤身一人显然拼不过,优菈当机立断地开始撤退。 可突然,经过万千磨炼的优菈却如孩童般脚底一滑,无力地瘫坐在泥土上。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浑身乏力。 优菈看着越来越近的克埃德,她咬牙怒斥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当然了,你没发现身周这些雾气吗,这可是我们这些你瞧不起的贵族的杰作啊。 “我试过了,这些雾气可没有毒,你们到底用了什么阴招? “当然了,直接的下毒你肯定能反应过来。 所以,这种被吸入的雾气,只会在你动用元素之力的时候才会发作,没想到吧,我们的优菈·劳伦斯大小姐。 说完,克埃德就把瘫坐在地上的优菈一把抱起,从没有和男人接触过的优菈顿时神色凝滞,她不信邪地再次运转元素之力,但是只能无力地在克埃德怀里像只受伤的雌兽一样挣扎。 被平日里瞧不起的贵族余孽这样抱在怀里,让优菈内心升起一股股嫌弃之意,恶心的感觉仿佛从里到外翻涌。 被接触到的肌肤仿佛和烙铁接触一样炽热,优菈恨不得将那双紧贴自己美臀的双手砍下来剁成肉末。 “你把我放下来。 优菈声色俱厉地怒斥,好看的青蓝色黛眉皱起来,精致的面容因为怒意而颤抖着。
“哈哈哈,优菈·劳伦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自信,你以为你还握得动你的巨剑吗?
连元素之力都无法调动,你还牛气什么? 你为什么会觉得,统治了一个时代的贵族都是些酒囊饭桶,贵族的尊严不是你能撼动的。 劳伦斯家族出了你这么个败类,可真是祖上蒙羞啊。 话音刚落,克埃德就一巴掌扇在优菈的脸上,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蒙的优菈眼里泛着晶莹的泪花,她从没有受到过如此奇耻大辱。 “克埃德,我发誓,我必定要夺走你的性命,审判你的罪行! “那有劳你费心了,我克埃德可不像我的废物哥哥一样不中用。 优菈看着那有几分熟悉的面孔,恍然大悟:“你是克劳温的弟弟,克埃德吧。 呵呵,你们古德温家族可真是人才辈出啊,除了你哥哥还有你这个败类。 “谢谢你还记得我那个废物哥哥,不过,比起我,你现在还是担忧一下自己的处境吧。 克埃德拍拍手,迷雾之中,几个仆人牵着几条半身高的巨型猎犬走出来。 黑到发亮的毛发笼盖在猎犬全身,矫健的身姿下是磅礴有力的肌肉,有棱有角的肌肉线条遍布全身,散发着力量的美感。 最令人侧目的还是猎犬胯下那比常人粗长数倍的巨大狗根,在空中耀武扬威着。 “你,你想干什么? 似乎预料到即将要发生什么的优菈惊惧地看着那几条猎犬,有心挣扎的她却浑身无力肌肉酸胀。
“没什么,只是家里的几条猎犬到发情期了,我想让优菈大小姐帮帮忙。
“不,克埃德,你这样违背了贵族精神。 “现在才谈到贵族精神,优菈大小姐,你当初杀死我们这些贵族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绕他们一命呢? 看着怀里挣扎无助的优菈,克埃德心头火热躁动,他伸出手,三下五除二将优菈身上的衣物脱下来,一丝不缕的暴露在众人奸淫的目光之下。 克埃德将双手撑在优菈的丰满腿肉上,用力一掰,优菈的腿间便一览无余,少女粉红的花瓣包住淫靡的穴肉,娇小的阴蒂因为众人的视奸而微微颤抖。 “你,克埃德,你竟然! 羞愤的优菈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淫笑着的克埃德。 在众人眼皮下浑身赤裸,连守护十几年的小穴此刻也毫无隐私地被众人盯着看,尤其是被自己嫌弃厌恶的克埃德。 在恶心的贵族面前被迫分开大腿摆出如此淫秽的样子,是优菈这辈子也没想到过的。 “不亏是贵族之女,这身材,这皮肤,还有这么可爱的小穴。 “住,住嘴,克埃德我发誓,我优菈·劳伦斯一定会杀了你,我会把你的肠子剖开,让你看着自己一点点失去血液痛苦绝望而死。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嘴硬,希望你等下不会哭着求我。 克埃德根本没把优菈的威胁放在心上,一双邪恶的手在优菈的身上游走着。 爽滑弹性十足的少女肌肤在掌心里流动,那股美妙的触感让克埃德爱不释手。
紧接着,克埃德从仆人手中接过一罐奇怪的浓稠液体。
他打开罐子,软绵绵如蜂蜜一样的液体从瓶口滴落下来,慢慢垂到优菈的平坦小腹上。 似乎是闻到空气中的味道,旁边安静坐立的猎犬们有些坐立不安的躁动,龇牙咧嘴的死死盯着克埃德手中的罐子,晶莹剔透的口水从犬牙之间滴落。 如果不是仆人们的锁链牵着,这些猎犬怕是马上就要冲上前去。 “克埃德,这是什么东西? 听着旁边铁链的“哐哐” 声,优菈害怕地看着这从未见过的液体缓缓滴落在自己的身上,那些液体顺着小腹,流向穴肉。 “润滑液? 发情液? 随便你叫什么,反正是能让你爽到上天的好东西。 随着液体倾泻一空,克埃德的巴掌在优菈的身上游走着,那些液体也被均匀涂抹到胸口,乳首,小穴,菊穴等敏感部位。 随着克埃德的涂抹,优菈的身体越来越红,呼吸也逐渐加重。 “怎么觉得你很享受? 被我抚摸身体就能发情,我看,你别叫浪花骑士了,干脆叫浪荡骑士吧。 “嗯嗯嗯,” 优菈尽力忍耐着越来越火热敏感的身子,“都是,嗯嗯嗯嗯呐~~,是你搞得鬼。 “别急,还有那里没涂抹呢。 说完,克埃德伸出手指,在少女红润滴血的阴蒂上摩擦着。 经过润滑液的涂抹,粗糙的食指轻而易举地滑进少女的阴道之中。
慢慢地,一根,接着一根,克埃德缓慢地在穴肉之中游走,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肉壁,然后开始翻转腾挪手指,挑动着优菈几近崩溃的神经。
“不,请你,请你拔出去。 在媚药的影响下,优菈红着脸在地上不停扭动着,复仇对象的调戏玩弄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不要是吗? 那我可就拔出来了哦。 克埃德掏出自己的手指,感到下体一阵空虚的优菈发出悲鸣,“啊啊,不要! 看着曾经威风凛凛的浪花骑士,此刻如发情雌兽一样在地上扭曲着发情的样子,克埃德感到心满意足。 “润滑得差不多了,放它们上吧。 克埃德掏出手帕,将指间混合了催情剂和淫液的水渍擦去。 随着手中手帕落地,松开铁链的猎犬们如饿狼般扑上来。 猎犬们张开血盆大口,暖洋洋的热气从喉咙深处散开。 感受着猎犬们呼吸出来的脏气,优菈无助地将双手抵挡在胸前。 “啊啊啊! 滚蛋,让它们滚蛋啊! 克埃德你这个混蛋,你! “不要,不要,离我远点呜呜呜~” 可是浑身无力的优菈又怎能反抗强壮有劲训练有素的猎犬们,她一边无助地哭喊着,狼狗们一边伸出沾染口水的舌头肆意舔舐着优菈身上的粘液。 这种液体对于猎犬而言就是最美味的食物,也是最佳的催情剂。 它们尽情享受着散落在美人躯体上的极品美食,在它们单纯的脑子里,这不过是食盆罢了。 猎犬们带着倒刺的舌头滑过少女娇嫩的胴体,一道道红痕遍布全身,煞是可怜。
即使是脆弱的穴肉也不能幸免,被猎犬们的舌头奸淫着。
克埃德刚刚在小穴里也涂满了那种液体,猎犬们的舌头自然也会将隐秘部位的催情液一扫而空。 粗糙的狗舌刺激着敏感的肉壁,优菈嘴里发出痛苦的悲鸣,可脸上的销魂表情又将她的身体感受全都暴露了。 “噢噢噢噢噢,那里,不能舔那里呀。 “好痒,小穴好痒,痒死了。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优菈的神经仿佛时而处于天堂,时而置身地狱。 作为浪花骑士的尊严让她时刻保持着矜持,可狼狗们孔武有力的舌头刮过穴肉的内壁,那阵阵浪涌般的刺激感又让优菈难以自矜。 “克埃德,你,求求你,让它们离我远点可以吗? 克埃德只是默默看着被数条狼狗压在身下的优菈,仿佛没有听到优菈的求饶,那冰凉凉的眼神让优菈心生寒意。 还没等优菈继续说话,又有一只狼狗扑倒优菈的脸上。 狗嘴里不断呼出的恶臭气体,让优菈几欲作呕。 猎犬肮脏的舌头在优菈的精致面容上舔来舔去,眼皮,鼻穴,耳穴,都被一一舔舐干净。 优菈紧闭双唇,死活也不愿意张开嘴,似乎保护纯洁的腔穴是她最后的矜持。 但是,猎犬怎么会错过美人双唇里的绝美,那无缝不钻的舌头很快找到了突破口。 “呜呜,不,” 优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猎犬那粗大肥厚的舌头在纯洁的口穴里搅来搅去。
优菈的香舌被猎犬狠狠吸住,她有心抽回来,可舌根早已被吮吸到发麻,怎么也缩不回来。
似乎是感受到口穴里再无可以吃的东西,猎犬转移了目标,那根舌头带着晶莹剔透的津液从美人的嘴里离开,转而在身上的每一处缝隙里寻找着残存的粘液。 粗糙肥大的舌头从优菈嘴角下滑,经过腋穴时,猎犬们仿佛寻找到新的猎物,纷纷冲上来对着腋窝舔舐起来。 光滑的腋窝宛如一个小水洼,里面还残存着些许粘液,成为了猎犬们新的猎场。 “啊哈哈哈哈,好痒! “哈哈哈哈,不能舔那里,好痒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不能,不要了呀,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 优菈激烈地狂笑着,腋窝下的痒痒肉被如此凌辱,让她止不住地求饶。 听不懂人类语言的猎犬们并不关心身下美人在说什么,它们只知道腋窝里有好吃的东西。 等到猎犬们将腋窝里最后一滴液体舔干净,优菈身上再无干净的一寸皮肤,每一处位置都被猎犬们的肥舌舔舐干净,浑身上下沾染的全是猎犬们的垂涎。 仍有不死心的猎犬试图从媚肉下寻得残余,时不时扫过敏感的娇躯,自然又是惹得优菈一阵惊呼。 “克埃德,你,你,” 优菈瘫倒在地,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肥硕的胸脯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雪白凝脂般的细腻肌肤此刻遍布红痕,那时猎犬们用力舔舐留下的印记。 克埃德只是轻蔑地笑了笑,“还没完呢,我可爱的浪荡骑士。
“瞧瞧你这发情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身为贵族的高雅气质。
你不是威风凛凛的西风骑士团的小队长吗,怎么不拿起你的巨剑战斗。 克埃德一脚踢在丰腴的美臀上,圆润饱满的臀肉抖动起来,阵阵肉浪在美臀上翻涌。 吃痛的优菈呜鸣一声,便再次开口怒斥:“克埃德,我早就不是贵族身份。 别以为靠着那套把戏,就能让我屈服。 “啧啧啧,” 克埃德摇摇头,“看来浪荡骑士还是没有长记性啊,刚刚委屈求饶的难道不是你吗? 优菈愤怒地浑身颤抖,但又对克埃德说的话做不出有力的辩驳,她只能支支吾吾解释着,“不,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的那些恶心,下贱,令人作呕的液体。 “可是我看你不也挺享受,” 克埃德蹲下身子,在优菈的耳边轻轻吐气道。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男人火热的气息让优菈面色羞红,她正欲一掌扇过去。 可轻飘飘的动作被克埃德一眼识破,还在半空中的巴掌被克埃德牢牢抓住。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那接下来,就等着更好玩的戏码吧。 克埃德起身,点头示意。 两边默不作声的仆人们突然行动起来,四个人分别抓住优菈的四肢。 “干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 “放开我,我以西风骑士团小队长的名义命令你们放开我。 “不要,呜,不要~” 优菈在空中无力地踢踏着四肢,可丝毫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正朝着深渊堕落。
仆人们抬来一个双杆横杠,两根杆子一高一低,低的杆子前方是一个有空洞的枷锁。
优菈看着这奇怪的刑具,心底深感不妙。 在仆人们的强硬手段下,优菈的身子被折叠着塞进杆子里。 她的上半身被较低的杆子压住,那个有空洞的枷锁正适合放在她的脖子,优菈的头卡在枷锁的另一侧,让她无法看到自己的身后发生了什么。 她的小腹被顶在高杆子上,下半身只能高高踮起脚尖,修长的双腿直挺挺地绷紧,不然全身重量都压在小腹上,只会让痛苦更胜。 她被迫屈辱地翘起自己的屁穴,光滑的耻丘在仇人面前暴露无遗,粉嫩的小穴宛如青涩草莓一样可爱动人。 “真是极品美穴啊! 克埃德由衷地赞美道。 被仇人赞美着少女最珍贵的隐私部位,让优菈的羞耻心更胜。 “你给我住嘴,克埃德。 没等优菈继续说话,身边的仆人就把手中的开口器粗暴地塞入优菈嘴里。 优菈试图咬紧牙关,可怎么也不能闭合上嘴巴,坚固的开口器让她张开嘴,红嫩的扁桃体都清晰可见,无处安放的舌头不安地在开口器里打着转。 优菈想要继续痛斥克埃德,但嘴里发出的只有无助的呜咽声。 “呜呜呜,” 优菈的眼神如同受伤的雌兽一样,她连抬头也做不到,看着眼前的皮鞋尖流下屈辱的泪水。
在优菈看不到的身后,刚刚舔舐了催情剂的猎犬们此刻也不正常起来,沙哑的嘶吼声不停地从喉咙深处传来,躁动不安的走来走去,快速摇晃的尾巴彰显了它们的急切与渴望。
显然,这些猎犬们也受到了催情剂的影响,一个个现在浑身欲望,孔武有力的巨大狗根在胯下如同一个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爆炸,任何一只母犬怕是都不能承受它们强大欲火下的奸淫。 这正是克埃德想要的效果。 他轻轻抚摸着优菈的精致面庞,“等一下,就让你体验一下人间极致的快乐。 “呜呜呜呜(你想要做什么)” “给她打一针吧,不然晕过去就不好玩了。 接过命令的仆人们,迅速将一根闪着绿色幽光的药剂调配好,对准优菈不安扭动着的雪白臀肉,精准地扎了下去。 不好,他们给我灌入了什么东西。 感受到屁股的刺痛,优菈不安地想到,但被拘束住的她毫无办法,甚至连看一眼的权利都没有。 很快,媚药就发挥了作用,优菈雪白的肌肤变得如煮熟的龙虾一样通红,笔挺的双腿扭动着,试图靠着摩擦来缓解骚痒发热的小穴。 她的两颗葡萄般大小的乳首也红胀起来,宛如成熟草莓一般诱人,随着躯体的扭动,丰满的双乳也跟着晃动起来。 优菈喘着沉重的鼻息,宛如发情母狗一样吐出自己的舌头,面色绯红的她知道自己怕是被灌入了催情剂。 好痒,小穴好痒,好像被肉棒狠狠地插进来。 不够,摩擦双腿根本不够! 肉棒,肉棒快插进来呀。
优菈从没有这么渴求过肉棒,即使在仇人面前,她也只想着尽快被狠狠地抽插,几乎要抛弃掉作为旧日贵族的尊严,作为新生代西风骑士团的雅量。
“看来差不多了,上吧。 随着克埃德一声令下,那些按捺不住地猎犬们一拥而上,嘴里鼓囊着狗言狗语。 最强壮的犬王自然冲在最前方,王总是优先享用食物,包括配偶,包括交配权,这是自然法则残酷竞争下的权力体系。 犬王婴儿拳头大小一般的蘑菇头在鲜红欲滴的穴肉摩擦几下,就让优菈舒爽到翻起白眼。 (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 优菈浪骚地扭动着美臀,仿佛嗷嗷待哺的鸟雀一样,空虚寂寞的穴肉渴求着奸淫。 无师自通的狼狗站立起来,两只狗爪子攀在优菈的丰满臀肉上,潮水一样的蜜液让优菈的阴道顺滑不已。 猎犬微微使劲,那手臂粗的巨大阳根就这么捅了进去,把淫靡小穴撑到极致,粉红穴肉紧紧裹住阳根,每一寸褶皱都被压平伸展开来,否则难以容纳下如此粗大的阳具。 喔喔喔,好爽,好粗,噢噢噢噢噢~好深,小穴要被干烂了,好粗大的鸡巴。 痒痒的小穴,变得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只听到优菈发出一声闷哼,猎犬如铁棒一样坚硬的阳根进入她的身体,开始了这场荒淫无度的人兽乱交。 “优菈,被干的滋味儿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到恨不得被肏烂? 克埃德对着双眼迷离的优菈恶狠狠地说道,“瞧你这发情的下贱模样,臭母猪,跟猎犬交配也骚成这样。
“啊,啊呜,呜呜呜啊!
被限制在铁杆之上,在仇人面前被犬科动物肏到升天的优菈满脸通红,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她失去理智,早已听不清克埃德所说的话。 猎犬的力气十分之大,每一下抽插都仿佛巨锤一样直抵花心,叩开优菈的灵魂。 鲜红的穴肉在冲击之下不断翻腾,不时带出飞溅的淫液,散落在四周。 几乎要顶穿的阳具让优菈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颠倒,平坦的小腹上甚至出现了圆滚滚的轮廓,那是猎犬的粗长巨根。 飞溅的淫液散发出发情的气息,刺激得其他猎狗在一旁焦急不已,呜咽嗷叫声此起彼伏,可碍于犬王的威严,它们只能把自己的狗根在地上摩擦,来缓解这种幸福又痛苦的折磨。 看着这群猎狗发情而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克埃德摇摇头,“一群蠢货。 接着,他便抓住一只猎犬的鬓毛,强壮威武的猎犬被克埃德抓住后却如温顺的小猫一样丝毫不敢动弹。 克埃德把这只猎犬拉到正前方,被枷锁卡住头的优菈面前。 这个高度正好合适,优菈的精致面容正对着猎犬胯下的巨根。 那比优菈脸还长的狗根翘在半空中,成熟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优菈几欲作呕。 随着猎犬越来越近,猎犬胯下的毛发已经在优菈的面容上扫来扫去。
仅存一点意识的优菈闭上双眼,可怎么也关不上的嘴巴里还是被塞入了几根乌黑犬毛,这下优菈明白了开口器的作用远不止羞辱那么简单。
自己纯洁的口穴,却被开口器强行撑开当做泄欲的性器,恶心变态的玩法让优菈心中一顿恶寒。 (呕,呕,好恶心,快拿开啊。 ) 优菈无助地摇头,试图将嘴里的犬毛吐出去。 “这可是你的同类,怎么能嫌弃呢? (谁是狗的同类了,真恶心! ) “你这只母狗就好好地替你的同类消遣一下吧,哈哈哈哈。 说完,克埃德便把猎犬胯下的巨根对准优菈的纯洁口穴,插了进去。 (呕,呕,呕,,,快拿出去,呕,好臭,好恶心啊啊,) (我的嘴里全是恶臭的味道,好脏的东西,呕。 ) 不知所措的猎犬感受到火热而坚挺的肉棒,却被一股温暖潮湿的感觉覆盖着,这快乐的感觉让猎犬忍不住前后动了起来。 似乎是越来越湿润的口穴让肉棒变得顺滑,开心的猎犬更加强力的冲锋着,将肉棒朝嘴里更深处送进去。 因为拘束架的存在,猎犬向上翘起的肉棒顶到了嗓子眼,但优菈只能保持着埋头的姿势,承受着猎犬的侵犯。 黛色短发无力垂落,看起来甚是凄惨。 同时,在优菈看不见的屁股后面,犬王仍然孜孜不倦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一前一后的双重奸淫,让优菈感觉似乎要被贯穿了。 (呜呜,顶到喉咙里了,好臭的味道,我受不了了。 ) (但是,小穴好舒服,好爽呀。
) 优菈明亮的眸子逐渐迷茫,情欲占据了整个大脑。
在痛苦而又舒服的奸淫中,只有放空身心尽情享受才能避免疯掉,优菈正处于这种肆意的状态。 仿佛到了紧要关头,优菈身后的犬王用更大的力气开始发起最后的冲锋,花心震颤之下让优菈又是一阵失神。 犬王张大嘴,鲜红的舌头甩出数滴晶莹,一阵哆嗦之下,滚烫滚烫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穴肉和阳具的间隙里刺啦出数道激烈的精流。 (噢噢噢噢,被狗狗内射了,好羞耻) (但是好烫好烫的精液,噢噢噢噢) (子宫里面也要被射进去了,好舒服啊啊啊) 崩坏的优菈彻底放下尊严,身体的侵犯让精神也受到无法承受的攻击。 如果不能尽情放纵让自己享受这毫无底线的玩弄奸淫,恐怕优菈早已疯了。 犬王刚拔出自己的擎天巨柱,它身后其余的小弟们就迫不及待地一拥而上。 不同大小的蘑菇头在优菈的穴口蹭来蹭去,但无一例外的是,它们的巨根都远比优菈的穴口要大得多。 在重重竞争之下,终于有一个幸运儿将自己的肉棒挤了进去,它立马宣誓主权一样,在优菈白皙的臀肉上胡乱啃咬起来,浪荡的臀肉在猎犬的奸淫下翻滚涌动。 “真是淫荡啊,嘴里和小穴里都插满了狗的肉棒,果然是贵族之女,可真是耐操。 克埃德面露讥讽,戏谑地说道。
很快,口穴里的狗根也射出自己的一发浓稠精液,那股直冲鼻腔的恶臭腥味让优菈连连干呕。
可还没等她休息好,就有一只新的肉棒顶住她的喉咙,将翻涌的胃液直接压了回去。 每一次的冲撞,都能感受到猎犬满是褶皱的阴囊撞击在脸上,这份羞辱的感觉让优菈精神崩溃。 粘稠的精液在口腔里挥之不去,舌尖满是腥臭的味道,连牙缝、嗓子眼里也充斥着猎犬们充满活力的白浊。 她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处干净所在,很多部位的精液甚至已经干涸。 但每当一只猎犬退下来,马上就会有新的巨根塞回去,让优菈一刻也不能停歇。 如果是平常女子,早已在这种程度的性爱下昏迷过去。 但媚药的作用,以及长年累月捶打过的骑士之躯,让优菈能够支撑更久。 即使被再多的猎犬上过,她的小穴依然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淫秽的蜜液,润滑着强奸进来的巨大阳棒,给她带来地狱般的极致体验。 猎犬们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一只接着一只,一波接着一波,优菈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被肏到高潮,也记不清嘴里一共被射了多少分量的白浊。 她的胃里和子宫里积攒了太多的精液,以至于一只猎犬拔出来时,倒灌的精液竟然逆流喷出,顺着雪白的胴体滴落在地,混合着身下那早就形成水洼的淫液和汗液。 仿佛感受到身下的抽搐,优菈的胃部也不受控制地翻涌,白浊精液逆流而上,让她的喉咙里也吐出牛奶一般的汩汩白浆。
猎犬们的轮奸还在继续,而优菈已经神经变得模糊,身体也几乎麻木,唯一让她支持着的,也许是骑士精神亦或是贵族尊严。
. 琴团长焦急地看着表,时不时张望着低语森林,“奇怪,优菈怎么还没出现。 明明我只是让她去打探情报的。 正焦急等待时,琴却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几个贵族坐在华贵奢华的马车里,慢慢悠悠地从低语森林里出来。 琴心中预感到不妙,优菈怕是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她也不必隐藏,一声令下,原本寂静无人的山野立马出现大批大批的士兵,将这些贵族团团围住。 “发生什么事了,琴团长,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克埃德嬉笑着上前,悄悄将袖口中的钱袋子塞到琴团长的手里。 琴一把将这龌龊肮脏的金币打飞,满脸怒容道:“克埃德,不用装模作样,我问你,优菈哪去了? “琴团长说的可是优菈·劳伦斯? 琴的美目中发出摄人的光泽,手里的剑微微颤抖,锐利的剑尖仿佛下一刻就会刺入到敌人的身体里。 压下心头的烦躁,琴带着不善的口气说道:“没错,就是优菈·劳伦斯。 “我怎么敢招惹优菈的呀,琴团长您是不知道她见人就杀,我躲她还来不及呀。 “我警告你克埃德,不准给我耍花样,要是让我找到优菈的线索,你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琴一声令下,克埃德等人纷纷被赶下马车,随行而来的士兵们登上马车,开始仔细检查起来。
琴团长怀抱着剑直立着,一人一剑,强大的威压让这些因为被赶下马车而不满的贵族们纷纷噤声。
很快,士兵们检查完毕。 “报告琴团长,没有找到任何痕迹。 可恶! 琴心头恨恨地一骂,但没有任何证据的她也无法再阻拦这些贵族。 “克埃德,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马脚,小心玩火自焚! 无可奈何的琴甩下一句狠话后,带着士兵们离去。 看着越来越远的琴团长,克埃德满脸邪笑,大把大把的金币从他的袖口中被抛出,“琴团长,一路走好! 在华贵马车的前排,是一群浑身漆黑,毛发发亮的猎犬们。 平静的表现之下,却压着浑身白浊没有一处干净的优菈·劳伦斯,她双眼绝望的仰望着天空。 就在刚刚,几双士兵的靴子几乎从她身边经过。 她有心求救,可瞬身酸痛连动也动不得,嘴里和酸胀的小穴里依然一前一后塞着两根巨大狗根,连发出求救也办不到。 连塞着肉棒而拼命发出的悲鸣呜咽声,也被猎犬们的狂吠而遮掩。 透过重重叠影,优菈绝望地看着渐行渐远的琴团长,心里也如同置身冰窖一般寒冷。 任凭那些士兵在马车上如何仔细搜寻,他们始终都找错了方向。 毕竟谁也想不到,猎犬群里隐藏着这么一个娇美人。 猎犬们的乌黑毛发就这么遮住了优菈,也遮住了她最后的希望。 .
明月当空,万籁俱寂,白天无比喧闹的偌大王城只有巡逻士兵手中的星点灯火与供暖器运作的温柔光芒微微闪烁。
虽然已经从暴风雪中脱离的贝洛伯格并不需要像往常一样精打细算地计划每一丝能源的流向,但数百年留下的习惯还是烙进了每一位市民的心底,让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像其他星球首府那般灯火通明地铺张浪费。 而在这市民们早已入睡的时间,身为大守护者的布洛妮娅·兰德,却依旧在处理繁杂的公务。 “嗯~哈啊,终于搞定了——” 终于完成今天最后一份文件批阅的布洛妮娅发出如小女孩一般雀跃的欢呼,她揉着肩膀从椅子上站起,看见漆黑的天空后才恍然发现时间已到了深夜。 虽然这个点回去肯定又要被希儿唠叨,但面对繁忙到让她连每天的休息都得不到保证工作,布洛妮娅也只好独自吞下这甜蜜的苦果,毕竟那因星核闹剧而等待解决的大小问题可不会自己消失。 大不了之后随便让她玩几次好了. 从工作中解放的思绪理所当然的飘向了与大守护者身份形成鲜明反差的淫秽幻想,只是想着希儿那覆有薄茧的手指游入自己身体,用粗暴到称得上苛责的力度侵犯凌虐,被透肉黑丝包裹的肉感美腿就已擅自紧绷,在本能的驱使下绞紧摩挲,散发着浓烈气息的黏稠雌液更是不可抑制的缓缓淌出,在黑丝上留下大片难以磨灭的色情痕迹。
虽然布洛妮娅长期接受的高等教育让她看起来宛若高阶的淑女,但因为年龄还未到的缘故,这位赶鸭子上架的大守护者还没来得及系统学习关于情色的知识,而这白纸一张的状态恰好给了身为同居者的希儿肆意涂抹的机会——在过去几个月的同居生活里,希儿已经用各种布洛妮娅闻所未闻的新奇玩具将这具淫乱身体的每一个穴道充分开发,同时还用打屁股、扼住咽喉窒息性爱、在重大会议前给白嫩淫臀上写满羞耻淫语、让她赤裸身体睡在笼子里等过激方式让布洛妮娅深刻认识到自己抖m的本质。
当然,这是不会示人的秘密,只属于二人的秘密。 “呼. 又开始了吗,最近到底怎么回事,肩膀一直疼,难道是上次被希儿捆绑的时候太用力了? 可是我的身体应该没那么脆弱才对,下个月的慰问还要例行比武,这样下去可不行。 从肩膀处突兀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已经发情到娇喘连连,手指探入股间隔着黑丝压住流浆的厚肉淫穴准备自慰的布洛妮娅从幻想中勉强挣脱,即便是身为银鬃铁卫统领的她,在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和希儿报复性的调教下也难免有些吃不消,再加上胸前那对虽然形状完美但实在大到有些影响行动的色情豪乳的确是太过饱满,令她肩膀的疼痛日渐剧烈. 布洛妮娅苦恼地托住了自己那相比几个月前足足大了两圈的泌乳淫乳,在此之前她的胸围虽然在女性中算是比较雄伟,但还远没有现在这般夸张,至于这两团饱满蜜乳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下作,自然也是出自某个坏心眼的希儿之手。 布洛妮娅一开始并不愿意服用那种过分的丰胸药剂,在她看来自己的身材已经足够傲人,倘若继续发育下去的话只会影响战斗和增加肩膀的压力,不过在希儿那娴熟的性爱技巧面前,这种拒绝的态度只坚持了几秒就不攻自破,当布洛妮娅那被快感冲晕的大脑在乳尖疼痛的刺激下勉强恢复清明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主动”
将催乳淫药打入的身体。
有了第一次打药作为基础,之后的改造也变得格外顺利,虽然在这对淫乳达到E的程度之后为了美观就停止了用药,但诸如溢乳、敏感度增加等副作用已经初步显现,这些特质在床上的确可以为百合缠绵增添些许情趣,不过在日常生活中的话,却和肩膀痛一样成为干扰工作的苦恼。 “不过今天希儿又不在,真是的,明明之前说好一周至少见面一次,结果先爽约什么的. 算了,先休息一下。 但无论她再怎么想逞强,这具许久没能泄欲的身体都已濒临极限,倘若强撑下去只会影响工作效率,对于一向注重效率的布洛妮娅来说,这种拖慢工作进度的可能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既然性欲因希儿不在而暂时无法宣泄,那就先缓解一下疼痛吧,记得上一次她说有家按摩店不错,干脆抽空去一下好了。 想到希儿,布洛妮娅的眼眸中闪过些许落寞,不知为何最近希儿一直都在下层区忙碌,就连前几天她推荐按摩店时也是通过书信的方式,明明从下层区到她们的爱巢只需要半个小时不到. “希望希儿可以快点忙完吧,毕竟要是再压抑下去,身体就要.
布洛妮娅一边抱怨一边将手指下探挑开黑丝深入湿漉漉的狭窄花径,在这无人陪伴的寂静深夜之中,她也只好用手指来代替那位和自己约定终生相伴的女伴,用干涩快感来勉强缓解淫乱躯体的饥渴,直至积累的劳累使她睡去。
. 几日后,在下层区的某处。 而在这就算是下层区也算肮脏破烂的地方,却迎来了一位哪怕是在上层区也罕有的绝美少女。 布洛妮娅身着带有兜帽的朴素亚麻色毛衣,在满地的垃圾中艰难地寻找着落脚点,为了避免大守护者的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骚动,这位翘班出来的女孩只得从衣柜中拿出希儿在下层区活动时的衣服换上。 不过布洛妮娅显然是低估了自己的美貌与熟淫身体丰满的程度,略小一号的衣衫在将淫熟身体包裹的同时也将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勾勒,少女发育良好的巨乳像是极富弹性的布丁,哪怕有厚实毛衣作为遮掩,丰腴乳球也依旧将厚实的毛衣撑起了无比色情的高耸肉丘,肥硕挺拔的肥臀也同样撑起了夸张的弧度,让旁人不由得将她与上门服务的娼妓联系在一起。 线条无比优美的修长美腿被动线整齐流畅的黑色尼龙丝制连裤袜包裹,透出过薄薄的裤袜,可以看到少女皮肤光洁白皙的细腻底色,高档织物的摩擦在少女迈开双腿走路时发出“噗纽噗纽” 的淫靡肉响,将黑丝裤袜撑出肉色的厚肉肥尻也随着扭动不断碰撞剐蹭,犹如滴水的蜜桃一般,颤起连绵不绝的勾魂臀浪。
软腻巨乳和淫熟桃臀随着轻快的步伐一弹一弹的抖动,好似在向不怀好意的偷窥者们展示自己作为泄欲肉垫的惊人天赋,虽然这略小一号的修身衣衫将曼妙胴体包裹的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什么露出度,但却比那些无趣的艳俗女人全裸露出更显得可口诱人。
虽说布洛妮娅穿这身衣服的目的是不引人注意,但现在似乎起了反作用,面对如此色情的景色,偶然经过的男性们自然不会放过仔细观瞧的机会,他们用眼睛死死盯住少女的黑丝美腿和挺拔酥胸,像是在用舌尖舔舐一般仔细体味每一寸诱人之处,甚至还刻意减缓了行走的速度,以便于丰富脑内将这位绝美少女以压在胯下强暴中出,将每一个穴道灌满浓精的色情场景。 虽然兜帽的存在让他们无法窥见布洛妮娅的容颜,但那犹如冰山女神一般冷傲的气质却让男人们更加兴奋,一些胆子大的家伙甚至开始三三两两的结伴尾随。 仅和女性有过性经验的布洛妮娅虽然无法立即那些男人行为的含义,但淫乱身体还是在灼热目光的炙烤下本能地起了反应,腿心更是莫名湿润。 为了摆脱这种羞耻不适,布洛妮娅只得遁入更加偏僻的小巷,谁知这一绕道,却误打误撞地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前。 “找了好久,是. 这边吗? 比预料之中还要破烂的招牌和偏僻到了极点的位置让布洛妮娅不由得心生疑虑,但秉着来都来了的想法,她最终还是缓缓敲响的房门。 “请问有人吗,打扰了。 见重复呼喊了几次都无人应答,无奈的布洛妮娅抓住把手轻轻一拧,随着“吱呀”
一声刺耳脆响,一股浓烈无比的腥浊精臭便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让她面红耳赤的甜腻呻吟,墙壁的阻隔让声音显得不太真切,但可以断定是年轻少女在性爱缠绵时所发出的。
布洛妮娅秀眉微皱,虽然一路上的遭遇已经让她对这家按摩店变得不抱有任何期待,但也没有想到这按摩店竟然如此的“不正经” ,当即转身准备离开。 “齁咕哈~主人爸爸好棒,好厉害❤️~小穴又要被主人爸爸的浓精填满了哈,好苏福噫咕呜呜呜呜❤——” 没走出几步,一道比之前更加淫荡的浪叫透过墙壁从店内传来,让布洛妮娅僵在原地。 “希. 希儿? 布洛妮娅诧异的发现好像这声音与希儿有几分神似,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破烂的门缝中透出暧昧粉光明,床被粗暴挤压的发出的吱呀闷响与少女无比谄媚的激烈呻吟和肉体交媾的撞击声音混杂回荡,门上挂着的廉价灯牌显示着“按摩中” 的字样虽然布洛妮娅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在和希儿的缠绵之中还是被灌输了基础的性知识,原本想就此离开的她犹豫了起来,毕竟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像已经半个月未见的希儿,而且这家店也是她推荐的该不会. 不,再怎么说她也是抖s,这种像母狗一样的呻吟. 绝对不可能! 邪淫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脑内蔓延,为了佐证自己希儿不可能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想法,布洛妮娅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走进了按摩店,坐在了染满不知名粘白液体的沙发上。
与此同时,按摩室内沉溺于交合之中的二人也发现了布洛妮娅的到来,不过他们显然并没有结束交合的打算。
“那个就是所谓的大守护者吗,听见我们在做爱还走进来,看来是和你一样的下贱骚货呢,母狗不打算去迎接一下自己的姐妹吗? “不~不用哈,反正要不了多久,她就是会变成和我一样的泄欲便器了呢❤️~齁咕呜呜呜哈❤️~所以呼,那个. 就算收了布洛妮娅,也❤️~也不要冷落噫咕齁喔喔喔❤️~! 肉棒对饥渴子宫的又一次猛肏将饱含情欲的嘤咛扭曲成响彻室内的激烈淫叫,在这与布洛妮娅仅一墙之隔的按摩室内,昔日里飒爽俊逸的“地火” 精英、整个地下世界新一代的意见领袖之一,却像发情的婊子一般以十分滑稽的姿势半趴在摇摇欲坠的破烂木床上,任由名为雷金的猥琐男人将自己肆意侵犯。 猥琐男人将希儿久经锻炼的修长美腿掰起一条,用硕大肉棒对着内裤被随意拨到一边白虎肉穴凶狠抽插,无比饥渴的狭窄甬道随着粗暴侵犯有节奏的蠕颤收紧,肥嫩肉唇如同淫果被挤炸一般喷出大股滚烫雌液,为本就几乎被各种淫液浸透的床单又添氤氲淫气。 虽然自己挚爱的百合恋人已在门外等待,但希儿却连抬头看布洛妮娅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她只是一边说着谄媚的献妻淫语,一边扭动纤腰迎合粗鲁侵犯,将姿势调整的更加便于使用。
因连续交合而被搅成泡沫状的淫液随着肉体碰撞四散飞溅,光洁小腹也因肉棒的反复侵入而不断凸起肉棒形的色情轮廓,因长期战斗而挺拔弹糯的肥嫩尻球被来自雄腰的冲击一次次撞成色情饼状态,相较于布洛妮娅略小一号的软腻乳脂如脱兔般愉悦跃动。
似乎是觉得单纯猛肏还不够过瘾,男人索性松开白嫩大腿将它压过希儿的肩头,以竖一字马的色情姿势一边继续猛肏一边把脸埋入了浑圆雪乳,灼热喘息对于乳尖的凌虐为本就因打桩侵犯而几近高潮的淫乱躯体又填上了一把欲望的柴鑫,不过是乳尖被满是老茧的手指夹紧轻捻,求欢淫语就再一次从希儿口中溢出。 “哈咕呜呜呜哈~齁呼哈❤️. 乳头~和下面一起什么的,又哈噫❤️~子宫要被大龟头烫化了噫❤️~” 坏心眼的肉棒顺着羞耻淫叫狠狠剐蹭着希儿那娇嫩敏感的子宫壁,过量的快感让少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飞出体外,在过去半个月的开发中,这具淫乱的身体已经彻底沉沦。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抵住希儿敏感的花心,在对女性来说最为宝贵的宫壶与肉穴中不断进进出出着,如同打桩机一般粗鲁的碾压每一寸不老实的皱褶与凸起肉粒,粉嫩的穴肉与肉棒粗黑的色泽交相辉映,勾织出一副淫糜到了极点的欢爱画卷。 虽然已经被肏了一个上午,希儿那堪称名器的肉穴却丝毫没有松弛疲软的意思,甚至还用更加贪婪谄媚的力度收缩蠕颤,而这有趣的反馈也让男人的攻势更加疯狂。
或许是因为布洛妮娅在外面的缘故,希儿狭窄的肉穴变得比平时主动了许多,让男人不得不以更加狂暴的力度打桩猛肏,硕大龟冠每次深入时娇糯的子宫都会将其谄媚缠裹,因为膣腔过于卖力的吸吮肉棒的缘故,每当抽离时粉润媚肉也会被拽出一截。
龟头与腔壁之间的摩擦让希儿全身都在被无尽的爱欲包裹,少女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逐渐变得沙哑,那张在与布洛妮娅欢爱时一直保持从容不迫姿态的脸蛋已被滑稽的母猪阿黑颜填满,唾液顺着摇晃的香舌不断滴落,湛蓝眼眸中满是色情的爱心。 肉棒不知疲倦的开垦将快感源源不断地注入希儿已经被肏成色情肉花的饥渴蜜穴,如同浪潮般的欢愉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神经,在这只是一味宣泄欲念的打桩侵犯下,希儿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随着狰狞龟冠再次填满子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颤痉挛,大股雌汁随着子宫的收缩满盈而出,将男人最为敏感的龟冠马眼狠狠冲刷,被淫水冲刷敏感之处的强烈酥麻让他差点无法压抑自己的精关,只得加快冲刺的速度,将希儿已经被淡粉雾霭沾染的淫熟躯体肏得前后乱晃。 “妈的,你这下贱母狗怎么又高潮了,看来你很想让那只下贱婊子知道看见你犯贱的模样啊,自己的爱人快要被人肏了还夹得这么紧,你这婊子到底要贱到什么程度啊! “对❤️~对不起主人爸爸,希儿就是天生的便器,希儿生来就该是爸爸的泄欲工具齁哈❤️~都是因为希儿是个贱货,所以才会把布洛妮娅献出来,所以❤️~请爸爸把她也变成和我一样的母畜吧❤️!
来自男人的羞辱谩骂让希儿在倍感羞耻的同时,也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虽然在催眠早已解除的现在她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松解决这个猥琐的家伙,但连续的侵犯调教已让她恶堕成了无可救药的发情母畜。
希儿顺着男人的要求把姿势变为趴跪,丰满翘臀主动撅起像发情母狗一样左右摇晃,随着肉棒的再一次侵入,好不容易汇聚了一点力量撑起的手臂骤然酥软,只能用半瘫在床上用这种滑稽的姿势来配合后入侵犯。 肆意披散的深紫色长发被粗糙大手缠了几圈之后骤然拉紧,这种被当做缰绳来使用的粗暴拉拽让希儿不得不努力高仰脑袋,上半身也被强行拽起,雪糯乳脂随着这如侵犯牝马一般的交合冲击荡漾不止。 “不行了主人❤️~齁咕呜呜哈齁,要. 要去了齁❤️淫乱的婊子女儿希儿,要. 要被主人大人的大肉棒肏到高潮了哈~淫乱的子宫要,要怀上主人的小宝宝了噫❤️! 希儿丰腴性感身体卖力扭动配合侵犯的样子让男人格外受用,从唇齿之中溢出的下贱呻吟更是为他带来了征服强大雌性愉悦成就感,一想到这像荡妇一样淫叫扭腰,甚至还献出自己爱人的紫发少女在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冷傲态度,他就感觉腰脊传来一阵舒爽酸麻。 颇具规模的玉乳随着剧烈冲击紧贴着床单蠕颤,纤细柳腰小幅度的扭腰迎合那几乎把淫尻撞扁的冲击,希儿顺着秀发被拉拽的力量后仰脑袋,用被肏到失神涣散的眼眸痴醉的看着已经宣誓效忠的主人,那种样子,简直就和当初布洛妮娅看她的眼神如出一辙。
与此同时,门外的布洛妮娅已经俏脸通红,虽说之前和希儿缠绵时体味过欢爱之乐,但与那些温柔的缠绵相比,房间内肉体碰撞的交合淫响和希儿放荡呻吟无疑更能激起身为雌性本能的欲望,只是听着,这位自幼被当做守护者继承人的少女心中就已泛起阵阵涟漪。
虽然心中还在以不能确定那个放荡女人是希儿这种苍白的理由来努力开脱,但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不自觉地绞紧摩挲,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早在嗅到精臭就一直盘踞在小腹的燥热感似乎也变得越发强烈,甚至引起了蜜穴内壁的剧烈收缩,这种难受的刺激让布洛妮娅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呼之欲出的丰腴豪乳随之跃动。 内衣处突兀穿出的湿意让布洛妮娅脸上的绯红更加浓烈,不用说,那肯定是乳头因为与布料剐蹭的快感而擅自溢乳了,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发情的银发少女努力晃了晃的脑袋收拢心神,但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却依旧如附骨之疽一样不愿散去,甚至还在希儿谄媚到了极点的淫叫中愈演愈烈。 好奇怪❤️~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热,而那个声音. 不不不,再怎么说希儿也~~也不可能发出那种淫叫,况且不就是被. 被男人插入而已,怎❤️~怎么可能这么舒服! “啧,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不是按摩吗,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布洛妮娅压抑淫叫的欲望发出困惑的抱怨,昔日里不苟言笑的冷艳俏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看起来就像是准备献上自己初夜的怀春少女。
萦绕在蜜穴的酥痒与腹部不断升腾的灼热让少女不安的扭动着,擅自涌出的淫靡汁液随着黑丝肉腿不安的扭动在淫肉间均匀涂抹,积蓄了将近一周的情欲也在此刻被彻底点燃,让布洛妮娅无法遏制手指向股间下探的欲望。
在羞怯的环顾周围,在确定此刻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人后才放下心来后,被对快感的渴求折磨到无暇顾及羞耻感的银发少女便一边用娇嫩的小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一边将可塑性极佳的黑丝与蕾丝布料一起压进自己饱满的阴阜之中,开始效仿希儿的指奸手法小幅度的自慰。 “不行❤️~明明是不行的哈,里面还. 还有人,可是完全没~没办法,这种感觉什么的,完全忍不住哈❤️~”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因长期持握武器而覆有薄茧的手指却已开始用娴熟技巧抚弄所能触及的每一寸饥渴瘙痒,明明只是如过去工作时来了欲望一样例行公事的自慰,却为布洛妮娅带来预料之外的激烈快感。 每当希儿以无比谄媚的语气称呼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爸爸,又或者是门内传来肥臀被抽打的淫响,布洛妮娅都会不由自主地加重抠挖的力道,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意淫的对象已经从希儿的手指变成了男人的肉棒。 随着时间的流逝,散发着醇厚气味的黏稠淫汁已在黑丝与手指间拉起道道淫靡丝线,肥嫩鲍穴诱人的形状也在黑丝裤袜的勾勒下完美呈现,透出白腻肉色的黑丝肥尻因淫水的浸润而泛起色糜油光,不过是几分钟的工夫,布洛妮娅就已足足高潮了三次有余。
连续高潮的羞耻快感让她既舒服又害怕,明明之前希儿说过和她做最舒服,可现在为什么.
“要. 要不去看一眼,只要确定不是希儿,这种快感就无所谓了! 如此说着的布洛妮娅小心翼翼地凑到破烂的门边,一边在心中为自己这种失礼的行为道歉,一边小心翼翼地低头,不过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她无比震惊——虽然从破门缝隙中所能看到的区域恰好避开了按摩床,但房间内的其余部分却是一览无余,目之所及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液,地板上丢弃着用完的避孕套,震动棒,各种“玩具” ,甚至还有针管和药瓶。 而房间内最显眼的自然是架子上透明的玻璃罐,数目众多的玻璃罐子内是恶心的黄浊精液,虽然布洛妮娅的视角看不太真切,但她可以隐约判断出这些恶心液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布洛妮娅的猜想倒没有出错,毕竟这些可憎的浊精可都是希儿在事后特地收集的成果,而细细看,在每个罐子中似乎浸泡着什么东西,其中有希儿曾经的作战服,布洛妮娅亲手缝纫制的紫色礼服被整齐的叠放在罐底,上面则压着被揉成一团的蕾丝内衣裤,平日里负责保护少女玉足的长靴也被精痕盖满,让自慰着的银发少女不由得幻想起希儿穿着它的场景。 最令布洛妮娅感到愤怒和羞耻的,还是被炫耀似的摆在中间的精液罐,只见一只镶嵌着深紫色宝石的手环正被最浓郁恶臭的发黄精液腌渍,那是她交予希儿的定情信物。
“呼哈❤️~坏蛋爸爸真是的,她.
她还在看呢,突然压在门上什么的,让那条自慰的母畜看个够不就好了。 “闭嘴,母狗可没资格忤逆主人的命令,你这丢人的母畜只要乖乖撅起屁股挨肏就行了,至于外面那位小姐,本店按摩属于商业机密,偷窥可是不好的哦~” 男人无耻的调笑与来自希儿的讥讽让布洛妮娅慌乱地坐回沙发,这时她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刚才在窥探那些精液罐子时并没有将手指抽出,只是瞄了几眼的功夫,黑丝裤袜就已被浸湿大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本就摇摇欲坠的残破木门在激烈的后入打桩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因为距离拉近的缘故,布洛妮娅可以更加清晰地听见男女肉体碰撞的清脆淫响与肉棒进出肉穴的色情水声,而趴在门上的希儿淫叫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似乎是在刻意挑逗门外发情到难以自抑的闷骚银发少女。 抬高到恰到好处角度的雪润淫臀让狰狞龟冠得以畅通无阻的长驱直入,以几乎要把身下淫娃肏坏的气势不断撞击紫少女粉嫩软糯的子宫口,被开扩成最适合使用宽窄的湿热膣腔以无比谄媚的态度挤压男人的肉棒,细密皱褶像触手一般抚弄滚烫棒身。
不满足于单纯做爱的希儿仰头张开气吐如兰的水润樱唇,羞涩地祈求主人可以恩赐给她奖励,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自然不会拒绝这色情哀求。
随着二人的嘴唇相接,早就被驯服的丁香小舌顺势钻入男人的口中,亲昵地缠上粗大舌头剐蹭搅动,在交换唾液的同时仔细舔舐所能触及的每一寸黏膜,贪恋那常人无法接受的恶心味道。 本就在激烈交合中处于缺氧状态的淫乱躯体因深吻而逐渐陷入了窒息的状态,不过对于已经完调教完成的希儿来说,窒息所带来的不适已经被大脑异化成了极致的欢愉,下流香舌随着快感攀升更加谄媚的迎合粗舌的侵犯,少女甘甜的唾液顺着男人粗大的舌头被咕嘟咕嘟地饮入口腔,填满了和希儿舌尖纠缠的每一寸空间。 窒息快感的攀升让被肏到略微外翻的粉嫩蜜穴在更加卖力蠕动的同时也迫使巨量淫汁满盈,每当那硕大宽厚的狰狞龟冠离开狭窄湿热的肉腔狠狠抽离,大股雌汁都会如暴发的山洪一般肆意倾泻,与浊黄尿液一起在地面上浇灌出半透水镜,将无毛嫩屄吞吐骇人肉茎的色情场景倒映。 即便双腿已经酥软的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无法支撑身体,希儿也依旧在艰难扭动着被肏成异样绯色的软弹淫臀,察觉到这只紫发母畜无力保持后入姿势的男人索性捏住大小适宜的淫乳将她轻盈身体抬至悬空,以使用大号飞机杯的方式加速冲击。
噗呲❤️~噗啪❤️~噗啾❤️~因久经锻炼而有着完美曲线的修长美腿随着冲撞抽颤荡漾,即便玲珑有致的饱满脚趾已经全力伸展,也只能略微触及地面,完全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
如珍珠般饱满剔透的圆润脚趾随着冲击重复舒张蜷缩,被当做飞机杯来悬空爆肏的姿势让狰狞肉茎可以更加过分的深入狭窄膣腔,每次插入都能将希儿那天生无毛的厚肉嫩唇挤压成无比色情的淫软肉环,可塑性极佳的幽闭宫壶也被冲撞扭曲成更加夸张的形状,明明是在被用寻常女性无法承受的夸张巨力来粗鲁使用,已经彻底被欲望驯服的紫发少女却只是一味的谄媚扭腰,甚至还配合粗糙大手一起玩弄自己敏感的乳尖。 可塑性极佳的流浆乳脂将男人肮脏的大手谄媚包裹,在享受白嫩乳肉软糯Q弹触感的同时,粗糙指节也用力捏住了希儿完全硬起的樱红乳首,然后一边猛肏一边上下左右的肆意拽动揉捻。 在长期调教中变得极其敏感的乳头刺激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随着过电般的酥麻快感透过密集的神经末梢涌入身体,甘甜乳汁便不受控制的满盈溢出,甚至还在破旧木门上留下道道扎眼的白浊乳痕。 “不错不错,看样子你这母畜平时有好好按我说的丰胸啊,对了,外面那个骚货似乎是E来着? “哈齁呼❤️~比. 比E大一点啦,知道主人大人喜欢巨乳,所以特地给她齁哈❤️~打了催乳药,请. 请主人爸爸稍后随意品尝! “不错,看在你这骚货母狗主动的份上,今天就直接把精液给你好了! 呼.
还不快放松子宫准备盛接老子的子孙!
希儿回应的话语还未脱口,那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厚肉龟头便在男人的全力挺腰下再次挤开狭窄柔韧的宫颈将狭窄宫壶充盈填满,待到子宫主动收缩裹紧龟头,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浓精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几乎瞬间就将整个可怜的子宫肉壶用无比灼热的腥臭种精浸润腌渍,而早就做好排卵准备的卵巢也适时的将卵子排入子宫,任由着烫精液将其强奸浸没。 “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舒服! 咕呜呜呜哈❤️~好爽~鸡巴肏得希儿好爽啊! 主人爸爸浓浓的精液射进来了齁喔喔喔喔喔❤️! 主人的精液射进希儿的子宫了噫❤️~精液好多❤️,肚子好胀. 子宫满了❤️~子宫在布洛妮娅偷听的时候被主人爸爸的浓精射满了齁❤️~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被肏到快要昏厥的希儿遵从本能的呼喊着无比下贱的羞耻淫语,完全忽视了布洛妮娅的存在,而在外聆听交合淫响许久的布洛妮娅也彻底没有了身为大守护者的冷艳孤傲,而是像被老师留堂的小女孩一样局促不安的正坐,倘若凑近仔细观察,还可以在她的丰满淫臀与腿心看见无比下流的晶莹水色。
像特调过的酸奶一样浓稠的精液带着无与伦比的滚烫生命力肆意爆射,虽然已经被中出爆射过数十次,但精液冲刷敏感宫壁的羞耻极乐还是让半昏厥过去的希儿爽的再次清醒,无法容纳的汹涌精流则是顺着湿软肉壁与肉棒间狭窄的缝隙缓慢溢出,将充血膣腔的每一寸都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
不过因为缝隙实在太过狭窄的缘故,绝大部分精液还是驻留在了希儿娇嫩肥厚的储精宫壶之中,为这已经不知被内射了多少的狭窄肉壶染上生命的白浊。 而过量精液积蓄自然也让希儿那镌刻着腹肌轮廓的平滑小腹浮出如怀胎三月一般的色情凸起,希儿本能的爱抚自己异样隆起的腹部,估算着此次主人灌入的精液量,不待她回味这股浓精过于炽烈的温度与黏稠质感,男人就已把他粗挺的鸡巴用力抽出,同时还松开了紧攥淫软乳球的双手。 在肉棒抽离瞬间就几乎恢复如初的肥嫩肉唇与深红龟冠之间拉起道道半透明的粘浊丝线,失去阻塞的磅礴精流争先恐后地冲开那无比狭窄的馒头肉唇中奔泻而出,不过因为精液过于黏稠的缘故,除了一开始在重力牵引与内部压力双重作用下喷出的一小部分之外,绝大部分浓精只能缓慢溢出,在大腿根部滑下两道浊精溪流。 “齁咕呜呜呜哈❤️~主人爸爸坏. 坏死了,突然拔出什么齁~完全. 完全受不了哈。 用虚弱声音嗫嚅抗议的希儿无力软倒,鸭子坐在地上抗议主人突然拔出肉棒的过分行为,虽然连续数日的中出调教让她已经略微适应被灌精的快感,不至于直接昏厥过去,但激烈交合带来的疲惫却是没有任何办法,不过每次做完之后雷金都会给她足够恢复体力的时间.
“还坐着干什么,今天老子可是还没爽呢!
男人毫不怜惜的将无力瘫坐在地上的希儿再次从拉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并以身体弯折的姿势抱至悬空,即便经历爆射也没有丝毫疲软的粗壮的肉棒又一次塞进了希儿高潮未止的淫穴之中,像是要把她肏到怀孕一般。 “齁喔喔喔哈~~~不❤️~主人爸爸不要,人家还. 还在高潮噫齁呜呜呜呜呜呜❤️! 还未从高潮快感中脱离的狭窄膣腔再一次被粗壮肉棒开垦填满,虽然有淫水与精液作为润滑,但敏感肉穴全力缠裹阻止肉棒侵入的态度让侵入并不顺利,只是插入约莫1⁄2就难以继续深入。 对此感到不满的男人立即分出一只环住少女腰肢的大手猛抽希儿肥软无比的色情肉臀,在白嫩无比的滑腻臀肉上留下一个个刺眼的掌印,臀部不抽打的快感使希儿全力扭腰配合肉棒的冲击,待到大肉棒再次填满储精宫壶时,她已经爽的两眼翻白,口水也因随意耷拉在嘴角的香舌随意滴落。 虽然嘴上在抗议雷金在高潮时还连续奸干的过分行为,但淫乱躯体却已开始以痴醉的迎合擅自索取,大量刚才未能排出的精液随着龟头重新填满子宫的压力从交合缝隙中飞溅而出,为已经从门缝中流出按摩室的淫水浅潭增添几分异样的白浊。
一直在注意按摩室情况的布洛妮娅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异常,对性爱知识一知半解的她只是隐约猜到希儿可能已经被男人内射,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想,布洛妮娅开始撑着酥软双腿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
“看样子那个婊子对你被肏的样子很感兴趣呢,怎么~要让她看看吗? “齁呼哈❤️~那种事情不. 不重要啦,反正最终都会变得乱七八糟,所以噫齁咕. 都听主人大人的就是了❤️! 得到应允的雷金以让布洛妮娅可以隐约窥见交合场景的角度维持交合,狰狞肉茎在希儿的蜜穴里不断进出,将她的子宫当做储精肉壶来粗暴使用,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脱离的希儿显然不能像之前那般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像疲惫的猫儿一样把脸颊深埋于对方的颈间,被折起的修长美腿也微弯将身体固定,让雷金可以把自己轻盈的性感娇躯当做泄欲肉套来肆意使用。 破烂房门被狰狞肉茎冲撞子宫的力量弄得叮当作响,近在咫尺的激烈呻吟与肉体碰撞的身体让布洛妮娅大脑发白,这混杂了希儿呻吟的极具冲击力的交合淫响让生性抖m的她一时间忘了自己靠近的目的,居然双腿一软,直接坐进了无比黏稠的淫水浅潭之后。 齁哈❤️~为. 为什么身体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就❤️~就算真的是希儿,肯. 肯定也是被那个可恶的家伙所胁迫的齁,她才. 才不可能白给什么的,至于爱上别人,更. 更是无稽之谈,噫❤️~手指怎么擅自开始自慰了,这种味道好奇怪,好过分.
无比浓郁的腥臭气息与将肥软肉臀和美腿浸润的湿黏异样让布洛妮娅难以继续压抑身为雌性的淫贱本能,在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将沾满了希儿与陌生男人体液的手指塞入口中,熟悉又陌生的浓烈气息淹让她淫乱的身体猛的一颤,居然在淫液入口的瞬间就已高潮。
无论她再怎么不想承认,那股只属于希儿的味道都已将屋内母畜的身份暴露。 .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交合声停止的布洛妮娅踉跄地坐回沙发,在她坐定的下一瞬,破烂房门就被从内推开。 随着几乎实质化的氤氲淫雾散去,一位有着漂亮湛紫及腰长发,完美身材上穿着像站街女一样暴露衣衫的娇小少女便依偎着男人走了出来,虽然布洛妮娅可以从那张精致小脸来断定眼前之人就是失踪了一周的希儿,但那如蓝宝石般璀璨眼眸中带着浓烈媚意的眼神,与对身边为猥琐男人痴醉的表情都让她感觉无比陌生。 “希儿你怎么在这! 还有,你. 你这是在. 看到走出门的男女,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布洛妮娅竟然不知所措了起来,虽然希儿看起来还是那个希儿,但似乎有什么本质性的东西发生了变化,而且样子也变得格外色情——俊俏的小脸上虽然依旧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但却在诱人酡红的衬托下增添了几分媚意,外紫内蓝的柔顺秀发像刚经历大战一般凌乱不堪,连呆毛都被拉丝的白浊黏液粘连。
更离谱的则是希儿的着装,那以蓝白为主基调的衣裙似乎是小学生的制服,虽然本身的设计并不算色情,但在身材婀娜有致的希儿身上却变得像情趣内衣一般色情,短小上衣只能欲盖弥彰似的将饱满巨乳勉强拘束,而少女线条流畅的平坦小腹与色情的人鱼线则都是毫无保留的露出,及屁短裙更是几乎起不到遮蔽的作用,只要视角一偏或者有一点微风,希儿的无毛粉穴便会来一个公开露出。
而站在希儿身旁的猥琐男人,正是那位所谓的按摩师,身形瘦削蓬头垢面的猥琐男人顺着纤美腰肢缓缓下移,用力捏了一把希儿的小屁股,得到应允的紫发少女用一反常态的软糯声线轻声应答。 “布洛妮娅,你. 你来啦. 这位就是按摩师雷金,你. 不是肩痛吗,就让这位帮你. 按摩❤️~一下吧,放心会~会很舒服的咕❤️! 蜜穴被袭击的快感让希儿颤抖的声音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即便是在曾经的恋人面前被如此过分的对待,她也只是嗔怒的蹭了蹭雷金的胳膊。 “希儿你的脸好红,真的没事吧,而且那种按摩. 布洛妮娅感觉哪里不对,但缺乏性知识的她又说不上来,只能焦急地询问挚爱之人状态。 “放心啦~只是刚按摩完,感觉子宫热热的. 来嘛,雷金爸. 先生的手艺可是非常棒哦❤️~” 差点说错话的希儿赶忙改口,虽然是在和布洛妮娅对话,但她却一直在用媚眼如丝紧盯雷金的脸颊,甚至还把小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肩上,仿佛这个猥琐的家伙才是和她私定终身的挚爱之人。
而在布洛妮娅看不见的角落,雷金也将手伸向了希儿的粉穴作为她献媚的奖励,刚才经历了抽插的小穴还无法彻底合隆,在空气中随着希儿的呼吸一张一开,察觉到粗壮手指靠近的饥渴媚穴像饥饿幼兽一样迫不及待的住指尖蠕颤吸吮,主动将不断使坏的粗糙手指向内牵引。
虽然布洛妮娅很想拽着希儿离开这个鬼地方,但看着那位以往那位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无比强势,且正义善良的少女如宠物般温驯低贱的样子,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与这个从房间里出来开始就肆意打量自己胸部和腿心的猥琐男人继续交谈。 “本店诚信经营,不会强求顾客消费,如果小姐你想要体验按摩的话就跟上来吧。 男人搂着希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另一个房间,那种态度,就像是吃定了布洛妮娅一样。 可恶,希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种奇怪的样子,还有刚才房间里的声音. 算了,总之先看看这个所谓的“按摩” 是什么东西好了,如果是那个可恶的家伙骗了希儿,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和他搭在希儿屁股上不老实的手掌,布洛妮娅稍微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快步跟上了几乎要消失在走廊尽头写二人。 . “就是这里了,布洛妮娅小姐你不用这么戒备,本店提供的所有按摩可都是正规服务,而且一切服务都是建立在您同意的基础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提出。 说着,雷金便推开了位于建筑角落的昏暗房间,刚打开门,浓烈到有些发腻的香甜气息就充盈了布洛妮娅的鼻腔,接踵而至的还有自子宫深处与乳尖骤然浮起的莫名灼热。 好奇怪的味道,难道是香薰吗?
但为什么这么浓,而且还❤️~有点热的感觉。
见雷金与希儿面色如常,不愿向这个猥琐男人发问的布洛妮娅只好轻轻用手扇风,但这杯水车厢的微风显然不足以缓解那股燥热,在脱掉外衣之后才好了些许。 将外衣置于手臂的布洛妮娅踏着小碎步紧跟男人,身体的燥热令大滴香汗顺着光润额头滑落,仅有修身内衬勾勒的浑圆乳球随着小碎步激颤不止,内衣里面更是已经被乳汁浸润的湿黏一片。 倘若是正常情况,布洛妮娅自然可以察觉到自己身体被催眠线香音影响所产生的异样,但先前一边听希儿淫叫一边自慰做积郁的快感却干扰了她的判断,让这位银发少女丧失了脱离淫堕地狱的最后机会。 昏暗的房间内没有任何光源,只能隐约看见房间正中的小床和旁边造型诡异的拘束架,地面踩上去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黏腻触感,就像是置身在淫潭精池中一般,光是行走,就已经让身体在催眠线香影响下敏感度倍增的布洛妮娅双腿打颤,之前勉强止住的淫水也开始大量分泌,在还未被男人侵犯的狭窄腔穴之中汇聚积累。 “好了,看样子我们可爱的布洛妮娅小姐也进入状态了呢,那么接下来就麻烦您把衣服挂在那边,然后躺在床上,嗯. 您是肩痛对吧?
发现布洛妮娅已经初步陷入无意识状态的雷金用温柔的语气命令,实际上他一开始对这种劣质的线香并不抱期望,毕竟这些玩意在上次催眠希儿时就差点失败,不过现在看来嘛,这位大守护者的身体要远比希儿杂鱼呢。
想到这里,雷金对着依偎在自己怀里满脸邀功表情的希儿又是一顿好揉,直至这位彻底淫堕的雌猫少女发出谄媚淫呢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溢奶淫乳,对着已经满眼迷茫的布洛妮娅再次命令。 “布洛妮娅小姐,布洛妮娅小姐? 如果您不上床的话,我可是没办法开始治疗哦。 “唔? 好的,知道了. 布洛妮娅微微一怔,那双如宝石一般剔透澄澈的眼眸困惑的眨了眨,此刻的她已经想不起自己原本的目的、解救希儿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几乎停摆的大脑不加过滤的接收来自雷金的话语,在他又一次重复命令后,布洛妮娅便像是小学生般乖巧地躺在了床上。 “那么,要开始了哦,因为按摩服务的特殊性,我可能需要和您的产生一定的肢体接触,这应该是没问题的对吧? 雷金仔细打量着床上双眸紧闭的绝美少女,难以抑制的愉悦让这个猥琐男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狰狞可憎,一想到贵为贝洛伯格大守护者的布洛妮娅也将成为自己的泄欲肉畜,征服强大女性所带来的愉悦就让他兴奋得无以复加。
如高档绸缎般柔滑光润的银色长发被汗液沾湿,紧贴布洛妮娅的额头与脸颊,如天使般绝美的容颜没有了平时的冷艳孤傲,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恬静可爱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等待别人采撷的精致糕点,即便方才激烈的自慰让她光洁如玉的肌肤沾满了黏稠汗浆,却依旧闻不到丝毫异味,所能嗅到只有与其本性一样淫贱的色糜雌香。
因外套褪去而裸露的雪润藕臂与纤细玉手几乎能让有相对嗜好的人立刻勃起,而中指与食指上因长期自慰而产生的色情薄茧更是将她与平时冷傲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香艳性感的锁骨与呼之欲出的白嫩乳肉交相辉映,晃得男人不由得一阵眼晕。 在将这幅美景仔细欣赏烙入脑海之后,已经压抑不住欲望的雷金便伸手轻抚上少女的肩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布洛妮娅娇躯轻颤,对于这具已经被希儿充分开发且在催眠线香作用下敏感度倍增的淫乱躯体来说,仅是被男人触碰,就已可以感受到过电般的快感。 “布洛妮娅的身体还真是敏感,看样子希儿的开发的确很充分呢,那么请放松,现在的你不用思考,只需要把大脑放空,然后. 一切交给我就好哦~” 男人贴在布洛妮娅的轻声抑呓语,宽厚长舌不时的舔舐耳垂吸吮淫汗,不断刺激这从未被雄性触碰过的敏感地带,随着触电般的酥麻快感敏感耳垂涌入大脑,布洛妮娅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修长美腿更是再次用力绞住。 面对这已经算性骚扰的行为和言语,已经处于半催眠状态的布洛妮娅自然是无法反抗,只能用夹杂着呻吟的悦耳喘息回应“好❤️~好的.
无边的暖意将让她提不起思考的欲望,只是下意识地顺从男人的命令放松身体,渴求性爱的原始本能也被一点点地唤醒。
奇怪❤️~这一切都好奇怪. 希儿. 按摩. 房间. 肩痛. 不行,好困. 是因为之前的疲劳吗? 但是❤️~我好像要查. 查什么事. 是希儿吗? 她怎么了? 奇怪在哪,是衣服还是神态,又. 又或者是刚才. 刚才他们做了什么来着,哦对. 刚才他们在按摩,所以我现在. 也在按摩? 脸颊与耳根热到好像燃起一团火焰,被男人大手所触碰过的肌肤也莫名地酥痒,起初无比厌恶的浓郁浊臭似乎也已被甜腻香气同化,变得好闻了起来。 彻底放松下来的布洛妮娅任由男人爱抚自己的香肩与半露乳球,如凝脂般柔滑弹软的触感在粗糙手指间炸开,让雷金不由得放缓了揉捏的力度,以便可以更加清晰地感知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的诱人触感,同时也在用特殊的催眠手法让这位银发少女越陷越深。 看着自己曾经挚爱之人像人偶一样被猥琐男人肆意亵玩,背德的欢愉将希儿那已经彻底淫堕的内心填满,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在第一次看见布洛妮娅抖m的下贱姿态时,她就有过把这只银发反差痴女打包塞入垃圾桶丢到下层区任凭流浪汉们使用的念头,不过因为尚且还有基础伦理观的缘故,这种想法最终也只是止步幻想而已. 不过在被催眠彻底激发出心底欲望的现在嘛,过去的遐想倒是有了实现的机会。
被自己幻想勾起情欲的紫发少女像母犬一样凑到雷金的脚边,无比谄媚地低头吻住他的脚背,知道催眠过程不能被声音干扰的希儿只能用行为来哀求主人可以允许自己也加入对布洛妮娅的调教。
“你会慢慢失去对我的抗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恢复健康,包括玩弄这对下贱的奶子,如果听懂了,就说谢谢主人。 “呜. 谢. 谢谢主人! 过于羞耻的称呼让布洛妮娅略有迟疑,但随着男人的粗糙的大手拉开毛衣,开始以娴熟手法更加卖力的揉捏乳球,深陷于催眠状态的她最终还是说出了羞耻的应。 这双被希儿提前开发过的丰硕蜜果虽然已经大到了有些夸张的地步,但却依旧可以一定程度的保持挺拔,看上去就像是两团充分发酵的面包坯,虽然只是轻轻抓握,男人的手指已深陷于可塑性极佳的软腻乳脂之中。 被淫汗浸润的软滑乳肉随着急促呼吸蠕颤,擅自按摩起这位不速之客的手掌。 这新奇的体验让雷金不由得加重了亵玩乳球的力度,像揉面团一样把这对下坐淫乳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完全硬起的娇嫩乳首则是被他坏心眼的夹在指间,每当手指夹紧轻轻捻动,布洛妮娅彻底发情的丰腴淫躯都会止不住的娇颤。 乳房和耳朵两处敏感带被同时夹击的快感将布洛妮娅摇摇欲坠的理性再次淹没,纤细柳腰顺着快感电流激颤抽搐,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紧绞摩挲,至于深藏在腿心的纯白内裤嘛,则是在这不像样的小幅度自亵中勒进的狭窄蜜缝之中,使黏稠淫水更加汹涌的满盈而出,为接下来粗鲁奸淫提前润滑。
看着眼前急促喘息面色潮红的少女,男人说话的语调变得愈发愉悦“还真是意外的好搞定呢,要知道就算是希儿那条母狗,当初我也是用了三倍的药量才成功催眠,结果你这婊子只是闻了一下就晕了,还真是好搞定的淫贱身体。
在用言语调笑的同时,粗糙大手更是把布洛妮娅剩下的上衣扯开,露出少女那与淫乱胴体形成鲜明反差的纯色内衣。 “布洛妮娅小姐,接下来的按摩我会用到精油哦,你也不想衣服被弄脏吧,来~别的衣服也要脱下来哦。 “脱衣服. 是,明白了。 昏昏沉沉地布洛妮娅顺从地将被汗液浸透的毛衣与内衣脱下,丝毫不在意男人贪婪的目光,虽然她脱衣的动作有些缓慢,却没有任何犹豫,仿佛是在进行每天回家的例行公事般。 不一会的工夫,布洛妮娅无比诱人的曼妙胴体上就只剩下了包裹下身的黑丝裤袜与纯白内裤,欺霜赛雪的光润肌肤在昏暗无灯的房间内好似蒙尘珍珠,已经被挑逗到发情状态的缘故,滑嫩肌肤上还覆着如雾霭一般的诱人浅粉,俏丽脸蛋满是微醺媚态。 与她年龄相比发育的无比下流的曼妙胴体前凹后翘,寻不见一丝赘肉,香艳性感的精致锁骨与即便是仰躺也依旧可以保持诱人浑圆的下作淫乳交相辉映,软腻乳肉随着呼吸激颤荡漾的香艳景色让他一时间舍不得将目光移开,点缀于顶部的樱粉色小巧乳首更是完全硬起,犹如春风中的含花蓓蕾 。
平坦的小腹上镌刻着作为银鬃铁卫统领每日勤加锻炼而练成的美丽曲线,虽然在布洛妮娅的刻意控制下还未出现明显的腹肌,但也已有了明显的马甲线,为这具色气满满的身体增添了几分青春活力。
顺着小腹将目光下移,接踵而至的自然是将黑丝裤袜撑到纤薄通透,与优雅冷傲的大守护者身份格格不入的淫熟肥尻,难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与饱满到有些夸张的安产型桃臀之间连接的起伏有度,丝毫不显突兀,光是看着就已让雷金的鸡巴硬的发疼。 银发少女凹凸有致的性感躯体简直是上帝完美的造物,但这完美躯体之上,此刻却有一双粗糙肮脏的大手却在肆意抚摸揉捏,将大守护者被无数人垂涎但从未被得手的玲珑玉体一处不落的污染凌辱。 觉得还不过瘾都男人甚至低头把脸埋入翕颤乳肉之中,咬住挺立乳头在齿间用力研磨,不过是轻轻啃咬舔舐乳孔,积蓄已久的乳汁就已不受控制的满盈,甘甜乳香在恶臭大嘴内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哈啊~~~哈❤️~咕. 好奇怪,这. 为什么❤️~乳头好痒,好过分. 不~噫咕呜❤️~这样的哈,又. 又会高潮的. “只是被人吸奶就能高潮吗? 真没想到所谓的大守护者背地里居然这么骚,不用着急哦,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 至于希儿,你先到旁边一边玩去,别打扰我干活。 雷金有些不耐烦地轻踹在希儿的奶子上,被嫌弃的紫发少女只能爬到房间角落,一边自慰一边把自己百合恋人的恶堕淫戏当做配菜。
身体的刺激与希儿下流甜腻的悦耳呻吟让布洛妮娅俏脸上的病态潮红愈发浓烈,香汗淋漓的躯体也蒸腾起了氤氲淫雾,男人娴熟的挑逗技巧让她尝到了希儿所不能提供极致的快乐,将嫩乳头含入的恶臭大嘴也在像饥渴婴儿一样用力,在一声声饱含羞怯与困惑的悦耳娇吟中无限增加施虐的力量。
在用力吸吮将雪嫩乳球拽至微微变形的同时,粗壮大手则是毫不留情的从侧面将软腻乳球攥紧,在白嫩乳肉上留下了令人心疼乌青指头印。 见布洛妮娅即便被如此对待也只是眉头微蹙,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男人对于这具初尝性爱之乐的淫乱躯体的侵略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粗长的舌头在少女的身体各处上留下腥臭的口水,仔细舔过布洛妮娅的每一寸肌肤。 布洛妮娅因过量快感而不安扭动的身体随着舔舐的持续颤动的更加激烈,男人粗壮的手指也往下覆上了已经被淫水染透的腿心,隔着内裤与连黑丝仔细感受这与希儿如出一辙的光润软滑的饱满阴阜,本就在高潮边缘徘徊许久的身体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手指压住外阴将蜜唇微分的同时,一小股雌液就随着膣腔收紧而汹涌喷出,将使坏的指尖浸染。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 好奇怪,这种❤️~这种感觉什么的,小腹要烧起来噫❤️❤️❤️! 过量刺激令布洛妮娅粉嫩的樱唇中不断溢出无措的激烈呼喊,笔挺匀称的黑丝玉腿也拼命绞紧,将男人的手死死咬合拘束,试图阻止它对自己敏感的部位继续使坏。
不过这种不像样子的反抗显然是没有任何作用,被肥美鲍穴与软弹腿肉拘束的手指紧贴穴口更加肆无忌惮的感受那如水蒸蛋弹糯温润的触感,甚至还夹住了充血硬起的敏感阴蒂,每当覆有老茧的粗糙指尖捻动这敏感淫豆,布洛妮娅总会像虾子一样激烈弓腰,发出夹杂了大量淫叫的哀求呼喊。
在用左手玩弄布洛妮娅狭窄温热的多汁蜜穴的同时,雷金的右手则是以几乎要把裤袜撕裂的力度将肥软弹糯的流浆臀肉紧攥揉捏,仔细把玩着在昔日里被无数男人意淫过的蜜桃淫尻。 虽然身为大守护者和银鬃铁卫统领的布洛妮娅在日程中留有为保持体态训练时间,但在无休止的文件面前,她自然也不可能兼顾对身体的管理,这每天要被久坐压迫12小时以上的淫熟臀肉也变得愈发软腻厚实,只是用力一握,手指就会被几乎要将黑丝撑破的流浆淫肉紧紧包裹,向亵玩者展示它作为泄欲肉垫的惊人天赋。
“好想看白雪同学笑一次啊.
放学后走在回家的黄昏小道上,听见耳边传来从小到大就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青梅竹马清水枫一如既往懒散的声音。 “连你也搞不定白雪同学吗? “我有些好奇,毕竟我的青梅竹马是一个人称王子系的金毛帅哥,嘛,虽然其实是女孩子就是。 “是啊,完全就不理我呢。 “也没什么吧,说起来,你明明都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了,却还总是到处沾花惹草啊。 “嘛嘛. 枫开始回避起来,我也就不再多问,反正她一直都是这个性子。 “对了,要不哲去试试? 枫明亮的眼睛透出笑意,打趣的看着我。 一边感叹着青梅竹马的美貌,我一边摇头。 “我不行的啦,又不是帅哥,人也实在说不上有趣.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停下脚步,看向枫,她笑靥如花,眯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很会捉弄人的小恶魔。 “枫,你. “嗯? “你难道是想让我用告白为借口的方式来逗她笑? “你是这么想的吗? “就是这个意思吧,不过就算有告白做包装,隐藏的笑话能不能逗笑白雪同学也是很难说的事情吧,再说似乎也不礼貌。 “嘿嘿,那就请你想一个既礼貌又能逗笑她的办法咯~” “你还真是会麻烦人。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下巴,“不过,白雪同学笑起来的样子啊.
老实说,我也挺想看看那张优雅冷艳的脸上出现笑容的样子呢。
“好吧,我会想办法的! . 到家和枫像平常一般玩了一会,天暗下来后因为担心所以送她安全到了家。 洗簌过后我坐在床上,因为本身就没有太过认真的想法,所以反而很快有了一定的脉络。 虽然逻辑上似乎还有些问题,不过那都可以后天弥补。 打开手机朝名为【宫水苍】的id发去消息。 因为她就是枫的女朋友,我和她也有过接触,所以直接讲正题。 “宫水同学,我想要向你告白! 能够不突兀又配合的让我告白的对象,当然就是枫的女朋友了! 毕竟这件事本身也有枫的意愿,所以我觉得她应该不会不愿意。 毕竟从枫和宫水同学的相处情况来看,宫水同学还蛮好说话的。 “你在说什么. 抱歉,我刚练完舞,等我洗完澡之后再说。 “好。 片刻后。 “欸. 发出了意味深长,代表着思考的信息,宫水同学最后还是答应了。 虽然她一直都是很正经的形象,但如果是枫的要求,就会做出不符合性格的事情呢。 很好的女朋友啊. 不过在知道枫是要逗其他女人笑之后不会吃醋吗? 说不定确实不会? 宫水同学虽然很正经,但身材却不同,意外的挺色情,说不定其实是根本不怎么在意恋爱关系的那种类型? 想着有的没的,我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和枫一起去学校的路上,正想要告诉她我的计划。
“听到了就没有惊喜了。 枫笑着这样说,之后在岔路和等待着的宫水同学相遇,三个人一起到了学校。 . 午后,我偷偷打量着坐在后排的白雪凉,也就是这次计划的主角。 因为她在校外还兼职偶像活动,所以经常一放学就看不到人影。 加快行动! 看到宫水同学已经放下了书本站起来,我咽下口水,重新梳理了一遍计划。 在放学后,和串通好的宫水同学上演一场当众告白的戏码! 而宫水同学是枫的女朋友,我又是枫的好朋友,这样惊人的事情相信多少能吸引到白雪同学的注意力。 不过就算没吸引到也没关系,之后我的告白理所当然的会以失败告终,然后,事件的中心人物会从我和宫水同学巧妙的转移到白雪同学的身上,最后让她展露笑颜! 没问题的,虽然漏洞还不少,但环节上已经完善,在没有事先调查白雪同学的情况下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完整的过了一遍计划,我站起身来拦在装作往教室外走的宫水苍。 “宫水同学,我喜欢你! 请做我的女朋友吧! 好俗套的告白! 真的有人是这样告白的啊? 一边吐槽着我一边装作不安羞涩的样子。 “抱歉. 我没有出轨的打算。 宫水同学冷冷地俯视着我说道。 .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 “可以喔,和你在一起也不错呢。
虽然确实是冷冷的声音,但其内容却让我愣了半晌,脑袋里的思绪如同惊雷在黑夜里炸开般变得一片空白。
“啊? “啊? 情不自禁地发出疑惑的声音,我听到耳边传来了和我一样疑惑的嘈杂声。 偏头看去,本来在座位上微笑着打算看我表演的枫此时瞪大了眼睛,唇瓣松开一道小缝,陷入了呆滞。 “等,等下! 回过神来,枫大声吆喝着打断了微妙的氛围,站起来拉过我的手,扭头看了一边的宫水同学一眼,二话不说离开了教室。 宫水同学则面无表情的跟在我们身后。 .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回到我家里,熟知这个时间点我家里没人的枫毫不遮掩的质问。 她姣好的容颜稍显扭曲,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啊,这个,就是我的计划啊,虽然出了些差池,呃,计划的内容是. “没问你! 枫的视线越过我投向身后的宫水同学。 她正像是很熟悉般,自然地坐在我平时和枫一起玩游戏的沙发上,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交叠在一起,那稍微挤出的肉感让我不由得偏了偏头。 “哦? 什么怎么回事? 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 虽然这么说着,宫水同学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地和枫对视。 “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没必要假装不懂,你为什么要接受哲的告白? “为什么? 宫水同学换了只美腿交叠着,双手抱腰。 “因为喜欢,所以就同意了啊,这不是很正常么?
倒是你,突然拉着别人的男朋友就跑,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
“你! 我. 我是. 看着两人拌嘴,夹在中间的我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心中对眼前的状况还有些迷惘。 只是看起来,宫水同学和枫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谐? “不。 反应过来的枫从宫水同学的话题中跳出来。 “在这之前,你是我的女朋友才对吧? 对于这种和出轨没有任何区别的事情,难道不打算先解释清楚? “女朋友啊. 宫水同学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句,轻轻摇头。 “你是说,要我承认这种从来没有在一起相处过,动不动往别的男人家里跑的人是我的男朋友? 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 “那不是因为你自己要练舞吗? 不管怎么样都说自己要练舞没时间,你怎么不和舞结婚? “呵呵呵,你这幅样子还真可爱。 “. 枫沉默了一会儿。 “总之,哲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许你这种家伙和他在一起。 “这种事情不是你作为朋友可以决定的吧? 应该问问本人的意见才对。 说着,宫水同学那双平精淡雅,却又勾人心魂的眼睛看向我。 话题突然拐到我身上,我不由有些谎神。 而要说愿意不愿意和宫水同学成为暧昧的关系,那当然是愿意的。 她的身材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该翘的翘该挺的挺,因为练舞看起来还很有力量感,可以说没有人不会喜欢。
如果不是她和枫已经确定了关系,恐怕每天的告白信要多到数不清。
而从刚才的话来看,她虽然和枫确定了暧昧的关系,但本质上形同虚设,根本不用在意。 也就是说,我并没有什么理由要拒绝,虽然我隐约感觉宫水同学也并不是认真的。 但是枫是我的好朋友. “我. 思索完毕,我正想要回答,宫水同学便打断了我。 “不用急着做出选择,在此之前,先和我熟悉一下不是更好做出判断吗? 说着,宫水同学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示意我坐到她旁边。 “. 我瞥了枫一眼,见她只是死死盯着宫水同学,便不安的坐到了她旁边。 近距离的接触更能展现宫水同学的魅力,那微微飘进鼻尖的香气让人心神恍惚,不由自主的放空大脑靠近,只想要更多的嗅到美人的体香。 比起枫来,她更加让身为男人的我把持不住。 如果平日和我亲近相处的不是枫,而是宫水同学,恐怕孩子都生了十几个了.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轻轻偏头,我听到宫水同学轻笑了一声。 “为什么要扭过头呢? 我们不是要好好熟悉一下吗?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托住我的脸庞,让我浑身都不由一僵,被带着慢慢转过头去,我看到了那像狐狸精般妩媚的剪水双眸。 被这样注视着,我不禁低下头去。
可这样,那之下婀娜丰满的身躯又映入眼眸,绣颈玉白胜雪,本该看习惯的校裙在她身前勾勒出挺翘饱满的圆润弧线,裸露出的肌肤好像散发着点点细腻柔滑的光泽。
丰臀勾勒出诱人心神的桃形,裙摆之下,隐约漏出肉色的黑丝包裹着纤细却又不失肉感的美腿,交叠在一起的凹出更是吸人眼球。 不加掩饰的欣赏着宫水同学的肉体,我突然感觉肩上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回头一看,枫将手抓在上面,让我疼的没法再细看,然后“啪” 的一下重重坐在我身边。 “诺. 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枫挺起了她的胸膛。 稍微凸起的小山丘带着些青涩稚嫩的感觉,那之下娇小玲珑的腰段看起来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双脚只穿着白色蕾丝边的短袜,能看到其中凸出的小巧玉趾。 假小子的外表下,枫其实还是稍微有些女人味的。 不过整体来说,作为男人的枫是万千少女为之倾倒的美少年,作为女人来说却少了些味道。 当然,也可能只是因为单纯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玩,互相之间已经很熟悉,所以才没多余的感觉罢了。 “怎么样? 枫质问着。 “就算你这么问.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时,一旁传来宫水同学调笑的声音。 “比起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明显是我的要更好不是么? “. 枫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啊. 这个,你这样也太. 不由皱起眉头,我正想呵斥宫水同学几句,却见她用修长纤细的素手捂住了我的嘴。
“不用急着反对我,这种事情嘴上说的没用,让身体来表达不是更有说服力么?
“这.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时间竟不知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倒不如说,目前发生的一切就没有我能搞清到底怎么回事的。 宫水同学沉默不语,只是双手从我的嘴巴一路滑过脖颈,掠过胸挡,下到了裤裆上。 我震惊的抬起头看向她,却对上了那张媚骨天成般的俏脸,明眸皓齿风情万种。 “难道不想要试试? 还没等我回答,旁边的枫抓住了她的手。 “这是我陪着长大的鸡鸡,你在乱摸什么呢! “喂,枫? 这发言着实把我吓的不轻。 “可这是我的男朋友不是么? 难道也要征求你的意见? “. 枫再次哑口无言,片刻后她看向我。 “青梅竹马. 是不会输的对吧? 我. 我比她要更有魅力对吧? 我正欲点头,却听到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然后下身突然一凉。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听到宫水同学惊叹。 “啊! 已经变得这么大了啊. 她勾起嘴角。 “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她? 听到这个问题,枫也凝眸望向了我。 “嗯哼哼~“宫水同学轻笑一声。 “就不为难你啦,毕竟我说过的,要用身体来表达嘛。 说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抿了一下,然后素手握上了我早已硬如铁棍的肉棒,上下撸动的同时,我注意到她眼角余光情不自禁盯着我青筋暴起的肉棒,眼神也似乎变得迷雾濛濛。 “欸.
诶!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枫发出一声尖叫。 “你你你你. 你在干什么啊? 这这这这这. 语无伦次的声音中,南宫同学松开肉棒,落到精囊袋上揉搓抚弄着,将我的睾丸揉的到处乱窜,而她似乎乐在其中。 “等下! 枫打断。 “我,我还没有试过呢! 她看向我。 “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的xp我一清二楚,肯定会比她做的更舒服的! “是. 是这样吗. 因为确实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所以不经意间暴露过自己的xp似乎也很正常。 不过. 让平时一起打游戏的好朋友来为自己做这种事情什么的。 欸? 竟然意外的很带感? 难不成我是变态? 不可置信中,枫一把挤开宫水同学,娇小的身躯直接跨坐我的双腿上,脸上刻满了认真二字,整个人如临大敌般盯着我的肉棒。 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青梅竹马的手交,肯定会比这种女人更舒服的啊. 枫像是给自己鼓气般,喃喃细语着用手抓住我的肉棒,深呼吸了一口气,脸上布满红霞,上下慢慢蠕动着。 被挤开的宫水同学倒没怎么生气,而是一脸怜爱的样子,撑着光洁细腻的下巴,微笑着看向枫。 “枫. 在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孩中间,就算枫的手法实在算不上精湛,我也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只觉得肉棒变得比平时敏感了几倍。
“舒服吗?
是不是比她做的更舒服? 枫质问着,看到我一脸爽快的模样,得意的扭过头去想嘲讽宫水同学几句。 “啊———” 然后,一声差点吓软我的尖叫传来,等我扭头看去,也不由得惊掉了下巴。 刚才还衣衫整洁的宫水同学此时早已褪去浑身衣物,只留下贴身的内衣亵裤,白花花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肉感十足的身躯毫不保留地展现在我和枫二人的眼里。 “你你你你,你? 枫已然说不出话来,哪怕是我都想不到宫水同学竟然如此大胆。 眼光却早已黏在她身上挪不下去。 冰肌玉骨白里透红,沿着香肩曼妙的弧线一路往下延伸,便能看到那两团饱满圆润的双乳都被手臂挤作一团。 而胸前那一点也如破土春笋般娇艳挺翘,粉如蔻丹,惹得我忍不住就想要含着舔弄。 往下看去,腰身纤细又不失丰腴,肚脐的形状也娇羞的闭合成一线,小腹下的秘密花园被叠起双腿遮成一片阴影,让人看不真切,却更想一探究竟。 完全裸露的大腿根勾勒出藏在后面的臀部圆润丰满的曲线,顺着往下看,玉柱般光洁细腻的小腿下,仿若天工巧匠雕刻出的脚丫透着丝丝红润光泽,玉趾微微松开又卷缩着,似乎在勾引人上前享用。 “宫. 宫水同学? 我同样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女朋友的义务~”
她眨了眨眼,妩媚中带着些俏皮。
“呜. 太狡猾了,为什么会这样. 肉棒变得越发坚挺的同时,我听到坐在我身上的枫带着哭腔呜呜。 然后等我定睛一看,却发现枫的衣物也已然消失不见。 只见她低着脑袋,双手托着自己胸前稚嫩的小山丘,小巧玲珑的玉乳被她捏手心中间,终于勉强成为一道圆。 往下看去,平坦滑腻的小腹下,白色蕾丝边内裤正挂在大腿上,恰好遮住双腿间的春色,而她呜呜间不经意的扭动身躯,正巧让那春色撩人地时不时探出头,让人眼睛都移不开。 “我觉得. 枫这样,也蛮可爱的。 毕竟是平时陪自己打游戏的好朋友,再说我也不是什么贫乳歧视者,自然而然地开始安慰她起来。 “真. 真的吗? 枫眼眶含泪。 “真的,小小的也很可爱呢,没事的! 已经很厉害了! “呃,怎么感觉阴阳怪气的. 嘛,算了. 枫嘟哝着重新看向肉棒,顿时双眼放大。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宫水同学早已趴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玉体横陈间,那丰满的两瓣翘臀又大又白,臀缝中隐约能看到她粉嫩的菊穴露出半边身子。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更让人欲火中烧的是,她白皙秀颀如天鹅般优雅微微昂起,螓首几乎快要贴在我的肉棒上,微微吐出的温热气息拍打在上面,使得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宫水同学朱唇皓齿之间探出一条如游蛇般灵活细长的香舌,在我精囊袋下轻轻舔舐着,将其中的睾丸舔弄把玩的同时,又伸出手在肉棒上一上一下的滑动。
双重的刺激让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丢人的呻吟声,双腿都有些颤抖。 “喜欢吗,比起刚才那种小孩般的玩弄要舒服多了对不对? “. 我没法当着枫的面回答这个充满攻击性的问题。 宫水同学也没想让我回答,而是微微直起丰满的身子,香舌顺着精囊袋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肉棒根部打转,湿润的腔液配合着她灵活的舌头,我感觉很快就要被榨出金来。 坐在我身上枫呆呆地看着宫水同学细致的舔舐,片刻终于回过神来,似乎想要呵斥,最终却闭上了嘴,一脸不服输的看向我。 她微微站起来,双手扶在沙发后靠着的墙上,胸前那小巧精致的玉乳往我脸前凑过来。 从我的角度看,不仅能看到她可爱粉嫩的乳头,还能看到她为了把胸部送到我面前,扶着墙而翘起的臀部。 虽然看不到那因为挺直而消失在小腹下的诱人春色,却反而更让我浮想联翩起来。 “别. 别看了,快点啦. 你很喜欢这种paly的对吧? 就这个. 吸女孩子的乳房什么. 枫的声音变得我从未听见过的娇羞,抬头看去,她俯视着我的小脸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却依然固执的挺了挺胸脯,示意我赶紧吮吸试试。 救命. 我的好朋友,超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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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的主人显然精于打理,乃至颇具艺术素养:小小的一方院落,却也有着开垦的田亩、攀附牵牛花的篱笆与提供林荫的葡萄藤支架;精心挑选的石材甚至不需雕刻打磨就已经构成了天然的桌座;大小不一的木桶和各类简易的器具齐整地摆放在院落的一角,同周围摆放的数个盆栽相衬,倒是为这寂静的院落注入几分生气;一条红砖铺就的道路在小院中绵延游走,对接着院落的入口与屋子正中那扇常春藤荫蔽下的,缀有花纹的小木门。
男人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林野之息,数十年的都市生活让他对这种幽静的环境感到陌生,但又莫名的舒心。 他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走进小院,苗圃中的胡萝卜长势颇为喜人,而另一块田地大概是花圃,朵朵金盏花层叠辉映,或含苞待放,或恣意盛开。 一缕阳光刺破阴云,照在男人的面前,金盏花被微风拂动,争相摇动着茎蔓,扭向太阳的方向。 金盏花喜欢太阳层层叠叠的花瓣伸向那和煦日光风不曾动摇,她的梦想他端详着花田许久,终于才站起身,继续向前走去。 他看到了扶手边的铭牌,和其上镌刻的莱塔尼亚花体字。 确认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就在眼前,男人屏住呼吸,然后长舒一口气,叩响了门扉。 “咚,咚,咚—” “请进。 男人挺立的马耳猛地抖动一下,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股清甜柔和的嗓音了,那恬静的声音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捏住他的耳朵,令他心神安详。 他恨不得直接推开门冲进去,大声地表明自己的心迹,但终究控制住了搭在门上的手,只是用努力抑制住颤抖的声音缓缓回应: “德罗斯特女士,是我。 “麦基先生? 屋内的声音显然顿了一下,屋外的男人一时间也有些紧张。 “唔,是这样的,德罗斯特女士,我是代表董事会.
呃,来向您道谢,我们听说,您拒绝了在《协议》上签字.
沉默。 “商业联合会在此非常感谢您的. 呃,选择,您知道,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总是. 比较艰难. 我是说,啊,是的. 依旧是沉默。 麦基摇了摇头,他把这次久违的会面搞得太僵硬了。 他想扇自己一耳光,玫瑰报业的高管在这里仿佛一个青春期焦虑的大男孩一样羞涩又窝囊。 “. 麦基先生,进来说吧。 依旧是恬静而温柔的声音,但似乎掺杂了些许的冷淡。 麦基推门走进屋子,映入眼帘的是令他终生难忘的绝美场景:透着古朴气息的书桌后,倚坐着那位特锦赛有史以来最美丽娴雅的骑士选手。 一袭袅袅素白衣裙是她此刻的打扮,却比赛场上的黑蓬白甲更令人着迷——洁白的衣裙只是简单地缀以花朵的图案,却十分完美地契合她标致得体的身材,让这位以优雅圣洁著称的女骑士在此刻倒是颇有些知性与淑静。 仿佛呈现在麦基眼前的并非竞技场上那位手持银剑与烛台,带着自信笑容施展法术将一切挑战者轻松击退的战士。 那位肌肤白皙,身形娇柔的埃拉菲亚更像是一位莱塔尼亚的吟游歌者,一边以纤柔白嫩的手指拨弄琴弦,咏诵诗篇,一边则有轻捻起羽毛笔,在色泽古朴的纸上留下一行行花体字,记录下更多灵光乍现的瞬间。
那是麦基最想成为一名诗人的时刻,倘若自己能够书写下令她着迷的格律诗句,倘若自己可以与她交流灵感落于笔尖所迸发出的火花,或许早已拨动她的芳心,得到她的应许.
“真没想到,您还能到这里来。 一袭白裙的埃拉菲亚女性缓缓张口,手中的羽毛笔仍然没有停歇,平尖笔头沙沙地划过纸页,留下一行行娟秀的字迹。 “真是抱歉,这边条件有限,还请恕我招待不周。 麦基眼见她落笔,然后缓缓起身,这期间搭在椅背上的几缕金发伴着她的动作飘然跃动,裙摆下纤细修长的双腿款款迈动,同样洁白的高跟鞋踏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巧妙的嗒嗒声。 即便只是素雅的衣裙,却相比较那单持烛台,手执银剑,只可远观不可触碰的圣洁,这时的她更多了几分令人迷醉的柔情。 也唯有这时,那双丰润白洁的纤长玉腿得以抛开往日紧身马裤的包裹,尽情展现其矫健的曲线。 麦基的目光不由得自高跟鞋处裸露的白皙足背与脚踝向上游走,滑过素色衣裙下隐约展现的腿髀,直至盈盈一握的纤细蜂腰,在到低领设计所不能遮盖的,一抹来自挺拔玉乳的嫩白. 典则俊雅的烛骑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在此时几乎完全舍弃了自己所时刻散发的神秘与幽静气息,转而以俊逸清丽示人。 这让麦基也不由得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恍惚朦胧。 若非高耸着那对标志性的深褐色鹿角,那日在商业联合会的高楼中冷淡奚落自己的女骑士,同眼前以礼相待的文静淑女简直判若两人。 “麦基先生? “啊. 啊?
抱歉,薇.
德罗斯特女士,我刚刚在欣赏这座别致的居所。 “这不过是林野间普通的一处安居点罢了。 薇薇安娜回以标志性的微笑。 “您的存在让这里的红砖都绽开了花朵。 薇薇安娜只是轻微地摆了摆头,对于这位意料外来客的溢美之词并不触动:“咖啡,茶,还是红酒? 她转身取来两个高脚杯,得到答复后又笑了笑。 “说来惭愧,享用过这样多的佳酿,到了自己亲手酿造时,已经完全配不上自己的品味了。 她将手工打造的玻璃瓶上的软木塞拧松,注满酒杯。 “我相信德罗斯特女士的技艺,绝不逊于高卢的名地特供。 麦基稍加品味后微微仰脖,一饮而尽。 但他这时脑海中所想的,是那双嫩白诱人的玉足,不停踩踏着木桶中的葡萄的香艳场景。 “麦基。 薇薇安娜浅浅叹息一声,声音再度变成麦基曾在大厦内听到的,直击心灵的清冷。 “商业联合会,现在又开始重新审视我的价值了么? 她转过身,眼神依旧如跳跃的烛火一般,看似清冷,淡然,却仍有灼热的能量。 “抱歉,德罗斯特女士. 之前的不愉快,我很抱歉,但现在您也清楚,如果烛骑士能带头反对监证会那边的政策,我们也更有利. “麦基。 埃拉菲亚女性冷冷地打断了库兰塔男人的话。
“我只是做出了我的决定而已,和你们,和卡西米尔,都没有关系。
薇薇安娜摇了摇头:“我挺身而出的火光照亮了自己,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明晰我的作用,麦基。 我不想掺杂进你们那种无聊的游戏,但你也不用担心,我同样不会接受什么监证会的调配。 鹿角姑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似乎知晓来访者的目的后,她也有些失望,当然,更多的也可能是悲哀。 “我只想继续燃烧着小小的烛火,照亮我所处的一片田地。 她轻轻吟诵道。 两人相顾无言,过了一会儿,麦基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好吧,真是抱歉,我早该知道的,我应该知道的. 他摇了摇头,耳朵也下意识地抽动两下,他将高脚杯缓缓放回桌前,不安地揣着双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别的话题来缓解这无比压抑的氛围。 “我. 我来的时候看到了许多金盏花,真好看。 “. 多谢夸奖,实际上我也不是很精于苗圃耕作,还要仰赖友人从大骑士领为我寄送。 薇薇安娜再度恢复了那种温柔的腔调,似乎不触及双方的身份和复杂的背景,他们仍可以以朋友的方式交流,这也让麦基松了口气。 “友人? 哦. 我该多带一些书籍来的,您或许用得上。 “如果不是诗集的话,就不劳麦基先生费心了。 麦基一时间有些无措,他其实的确带来了一封装订精美的诗册,但其内容却很难说会让对方有多么触动。
收纳的诗篇并非维多利亚、莱塔尼亚亦或是昔日高卢脍炙人口的咏物言情,也非乌萨斯饱含苦痛与坚韧的生命哀歌。
实际上,新近出版的诗集已不再是“诗人” 的产物,商业联合会的大老板们,在富足优渥的生活下享尽了香车美驹的奢华,进而开始将自己的欲望推向闲趣与风雅。 而这些自以为合乎格律并斟酌辞藻的“商品” ,自然而然地流入了市场,以自己的名号,而非其承载的文字艺术来彰显所谓“价值” 赞美诗-烛骑士烛光啊,你如此美丽是言语都无法形容的典雅须臾的金黄,留给我长久的沉迷那鲜妍的身姿绽放着剑花烛光啊,你如此尊贵是刀枪都不应染指的高洁闪烁的火苗,灼开我沉闷的心结那艳舞的烛火驱散了幽夜烛光啊,你如此柔和是大地都不配拥有的神圣小小的光辉,驱散我幽闭的迷雾请容许我赞许赞许这梦中的花与火麦基启程前,一位董事特意将他的新作塞到自己的手中,并嘱咐自己一定要将之交予这位他无比倾慕乃至依恋的“诗与花的骑士” 麦基从中看得出他竭力拼凑的辞藻和讨好一般的调情语调,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将这本诗集从自己的手提包中取出。 “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麦基先生请回吧。 薇薇安娜等了一会儿才开口,不过她应该是真的意识到麦基同这里格格不入,而非执意逐客。 “这里的生活. 还好吧? 中年库兰塔男子还想在争取一下。 “林荫,锻造,还有诗,有什么不好呢?
薇薇安娜忽地仿佛小女孩般,轻一抬身便翻到了窗台边沿,姿态颇为俏皮。
也看得出她在这边的生活绝不似大都市中的那份拘谨,亦或者她已经拘谨了太久,终于找到了释放心性的地方。 “喔,如果说有什么不足的话,大概是. 她歪了下头,鹿角在空中划出一个扇面。 她同时伸手搭在眉前,尝试着眺望远方的什么。 “大概是,林荫太多了,寻不到光吧。 金盏花喜欢太阳纤细嫩绿的针茎撑起来小小艳黄蕊不具温暖,代以芬芳“如果有什么需要,请一定记得联系我. 麦基在门口驻足许久,忽地又转过身说道:“薇. 德罗斯特女士,我完全出于私人的意愿,能否帮到你些什么. 他说完便搭下眼不肯迎接对方的目光,手心也在不断地出汗。 “帮我带一封信吧,走邮件的话,太慢了,而且有可能送不到。 薇薇安娜轻一抬身,从窗台上飘然落下。 长发在空中划出精美的金丝。 她打开书柜的抽屉,将散发着清香的信封递到麦基的手中。 “给耀骑士。 她带着浅浅的笑容说道,这时她的眼中似乎跃动着火苗。 “好,我一定送到。 麦基接过信,默默地低下头转过身,准备离开。 “麦基。 “什么? “注意安全。 “唔. 啊,好的. 麦基有些恍惚地走在乡间的泥土路上,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该找个什么样的地方将手提包里那本精美的诗集丢掉好回去交差。
至于薇薇安娜同他再度相遇后的时光,他不愿去回想。
“叔叔,你身上好香,你是从鹿精灵姐姐那里来的么? “鹿精灵姐姐? 麦基茫然地扭过头,他看到林野间蹦跳着的两个小孩子,男孩的手中攥着一丛野花,而女孩的头上则戴着金盏花编织的花环。 “嗯! 鹿精灵姐姐的屋子,一直都是这种香气! “你们. 去过么? 麦基俯下身,看着两个质朴的孩童,声音却有点颤抖。 “当然去过啦,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去过鹿精灵姐姐的屋子! 男孩专注于拨弄手中的那簇野花,头也不抬地说道。 “鹿精灵姐姐,是这片大地上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 小女孩得意洋洋地指着自己头上的花环:“我发烧的时候,姐姐把我接到她的屋子里照顾我,还送了我这个花环,我第二天就好啦! “还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女人! 男孩不服气一般地抬头嚷嚷起来:“上次有坏家伙来镇子上捣乱,姐姐换了一身我们谁都没见过的衣服,三两下就把他们全打跑啦! “我以后一定要像鹿精灵姐姐一样,温柔漂亮! 女孩高兴地跳了起来。 “我以后一定要比鹿精灵姐姐还强大,然后跟鹿精灵姐姐结婚! 男孩高兴地跳了起来。 “这. 这可不行,我要是变成鹿精灵姐姐那样的女人,那岂不是要跟你结婚了? 女孩一时间竟也有些羞涩,背着手扭过身,转过自己羞红的脸颊。
麦基默默地看着两个孩子之间的互动,心中不免有些想笑,但又有点想哭。
“谁要跟你结婚,这些花是我带给鹿精灵姐姐的! 姐姐看到这些花,一定会笑得很开心! “呀,你耍赖! 你明明说是为我采这些花的! 真过分,我居然还带你去花多的地方,呜呜. 这下女孩倒是先哭了,麦基连忙蹲在她面前,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乖孩子,不要哭了,叔叔这里,也有一朵金盏花,可以送给你。 说罢,他将提包里事先准备送给烛骑士的花朵拿了出来,没有勇气送出这束花的麦基,最后将这朵大骑士领温室培育下无比优良的鲜花放在女孩的手中。 “哇,好大好香的金盏花,一定是鹿精灵姐姐送你的对不对! 女孩破涕为笑。 “哈哈,应该,算是吧。 “什么叫应该? 你这个大人,怎么话都说不利索! 男孩嘟起了嘴巴。 “没礼貌,叔叔有鹿精灵姐姐送的花,叔叔一定是好人! 女孩数落完男孩,又扭过头来:“叔叔,这朵花好大好香,也好好看,跟鹿精灵姐姐一样好看。 我很喜欢,但我不能要,那是姐姐给叔叔的祝福,妈妈说过,鹿精灵姐姐是那种为他人播撒祝福的人,但自己的祝福要靠自己的努力来获取。 说罢,她将金盏花还给了麦基。 “你妈妈每天就知道对着树啊花啊草啊的神神叨叨,她跟你说那些也没用! “哼,比你爸爸每天对着铁炉铁架子叮叮咣咣敲好多了!
“我爸爸那是在为骑士老爷打造装备,你懂什么是装备嘛!
“我妈妈那是在林荫中吸取灵感写诗,你懂什么是诗句嘛! 两个小孩之间又争论了起来,麦基看着这一切,忽然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树荫、炉膛、铁匠、砖石、诗与田野、花与孩童,都与自己全然无关。 “叔叔,你说,鹿精灵姐姐那么强大,她是骑士么? “叔叔,你说鹿精灵姐姐那么温柔漂亮,她是诗人么? 孩童们争论不出结果,自然而然地转向了面前的大人以寻求帮助。 麦基摇了摇头,实际上,他也不能对两个孩子,或者对自己的内心,做出回答。 “我们今天去找鹿精灵姐姐问问清楚不就好啦! “对,我们找鹿精灵姐姐问清楚! 孩子们总是时刻具有活力的,他们蹦跳起来,开始为自己的疑惑寻求答案。 但当他们迈开步伐时,却被麦基叫住了。 “鹿精灵姐姐她啊,我不知道她是否是骑士,又是否是诗人。 但我知道,她是会呵护你们的人,也是值得你们去信任的人。 麦基蹲下来,揉着两个小孩十分柔嫩的马耳,缓缓说道。 “这用你说? 我们当然知道! 两个小家伙几乎异口同声。 “拿着吧,孩子,这里面也有我对你们的祝福。 麦基取出了花递给男孩,又取出诗集递给女孩。 “你的野花需要一束亮色。 “而你,也要记住,这本精致的书只是一个开端,诗的道路,会十分漫长。
“会比从这里到大骑士领的路还长么?
女孩懵懂地问道。 “会比从这里到东国的路还长,你会害怕么? 女孩摇了摇头。 “但你的祝福怎么办? “叔叔已经获得了祝福,花只是一种象征。 麦基伸出手指,点了点女孩手中的诗集。 “如果你走得够远,你也会知道,诗是自然对人的祝福,而书也只是一种象征。 麦基终于能长舒一口气了,他眺望远方,来时的方向,那幢砖石砌就的小屋正飘出袅袅炊烟,或许是烹饪,或许是沏茶。 但无论是什么,那里一定会有一根小小的烛火,以微弱的火光,照亮她所呵护与疼爱的一切。 库兰塔男人转身离去,他好似从千钧的重负中解脱,甚至开始如孩童般兴奋挥舞着手臂。 而在他的身后,女孩欣喜地奔去“鹿精灵姐姐” 的屋房,要分享自己刚收货的诗集和听到的嘱咐。 而男孩则注视着手中的花束,注视着金盏花。 金盏花在一簇野花之中,高昂地舞动着她的瓣条,尽情地彰显她的璀璨,花朵在风中微微拂动,朝向天边殷红的夕阳。 金盏花喜欢太阳渺小孤独的根脉深扎在清冷泥浆心不再迷茫,长夜临光麦基回到了大骑士领卡瓦莱里亚基,前来接他的专车正路过银枪天马在城中修建的战训营地,一天前这里发生了十分激烈的冲突,有五个小混混在妄图扔燃烧瓶袭击军营的时候被当场打死。
玫瑰报业当然不遗余力地扭曲并积极煽动这次事件的后续发酵,现在战训营地外的抗议群众愈发增多。
“他们最近越来越有想象力了。 麦基的司机欣赏着人群第一排数个打扮妖艳的芭妮骑士和周围民众上演的活春宫,饶有兴致地拍着方向盘说道。 麦基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几个芭妮骑士一边举着污蔑骑士的标语,一边在自己的仿盔甲胶衣套袖上挂上一个又一个满满当当的“爱马仕之夜” 并用力挥舞着手臂。 他摇了摇头,微笑一下,却也没再说什么。 “哦对了,我还要到8号地块去一趟。 “那边都接近城郊了,麦基先生. 哦,是要去探访下那边的预备骑士营地么,看来又有新的状况? “唔. 倒也不是,总之过去就是了。 麦基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周围群众簇拥着芭妮骑士们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淫乐狂潮。 不得不说即便是在风气开放的哥伦比亚,或者纵情享乐的玻利瓦尔多索雷斯,这样当街上演的香艳场景都算是难得一见。 欲望驱动着卡西米尔的一切,而卡西米尔亦在欲望中沉沦。 麦基不由得暗自庆幸了一下,若不是自己接过了薇薇安娜的信件,这封信可能永远都交不到收信人的手上。 他在路边看到了因为骚乱而倒伏的邮件专车,包裹和信封洒落一地,喧闹的人群涌过,大件的包裹很快变得破破烂烂,或是根本不见了踪影。
车辆驶过又一处小巷,麦基忽然感觉那条狭小的街道中似乎闪过几个黑影,他的心头不由得一颤。
有关那个组织的背离,他多少是有所耳闻的,但他们之后要做什么,要如何去做,即便是他也不能准确揣度。 麦基连忙扭过头看了一眼那条小巷,但司机适时地提升了车速,他只来得及匆匆看一眼那一闪而过的,似乎是源石技艺迸发出的光亮,还没有来得及确认。 这辆豪华轿车便已经载着他,驶上了了环绕卡瓦莱里亚基的,错综复杂的枢纽立交。 在麦基匆忙瞥到的地方,正进行着一场不甚激烈的战斗。 身披斗篷,手持弓弩的刺客并不会摆出堂堂之阵,他们习惯阴影。 一如他们所面对的感染者骑士小队,但不同于她们不得不选择阴影来艰难求生立足,躲在黑暗中的杀手们只会将这种偷偷摸摸当做完成任务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方式。 一如种子藏于土中,只为有朝一日绽放花蕊。 而臭虫只是依照本性,生活在见不得阳光的地方罢了。 暗中发射的箭矢被红色娇小的身影翻动手腕转出的缭乱剑花纷纷拨开,而她身后浅灰色甲胄与发色的“重装要塞” ,则为她挡下了侧面的暗箭。 狭小的环境让“灰色要塞” 手中的单兵火炮失去了其最重要的功能,但也使得她可以更为专注地利用另一只手臂所擎起的坚盾,来阻挡与反击。 “出来! 无胄盟的杂碎! 那位稳稳端住盾牌的灰发感染者骑士怒喝道。
“啧,还真是纠缠不休啊,小灰,我们得往7号街区靠拢,查丝汀娜会在那边接应我们。
红发的札拉克小姑娘挡下又一支射向同伴身后的箭矢。 而单凭她说话时这种语调,格蕾纳蒂就已经能想象出她微皱眉头的纠结神情了,没准此时额角还正好滑过一滴汗。 “知道了,真是的,远牙应该再靠近我们一些才行。 “不要难为弓弩手啦~” 这样轻快的语气总是会在战况到达最激烈的时候从索娜的嘴里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让自己的战友安心,亦或是想办法排解自己的紧张也说不定。 “等下,他们好像退了? “诶,什么? 焰尾骑士索娜,连忙警惕地环顾四周,果然,那种来自四面八方阴影中的压迫感逐渐淡化,进而消失了。 “有什么阴谋么. 灰毫骑士格蕾纳蒂,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盾牌。 “他们突然就离开了,这可不对劲. 我们先去跟查丝汀娜她们汇合吧。 红色的札拉克姑娘连忙再度扫视了一番周围的环境,直到确认自己确实摆脱了危机才放下刺剑。 她们回到这座城市后几乎是立刻就遭遇了无胄盟的行动小队,迹象上俨然不像是一次单纯的意外遭遇。 这支感染者骑士队伍被迫分散开来迎战,但到这个时候,敌人反而不见了踪影。 “我听说,无胄盟的杂碎们已经摆脱商业联合会的控制了。 “那他们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呢. 索娜困惑地捋着自己细长的毛茸茸耳朵。
“不管怎么说,城里最近也太乱了,我们收集完最后的物资就赶快回滴水村吧,希望这批药物能有用。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以及. 查丝汀娜她,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有发出通信了。 索娜猛地睁大双眼,同伴的话让她一时间竟有些慌了分寸。 远牙骑士或许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但她仍然会时不时地在耳麦里敲击一下表明情况。 但的确,自己的这位弓弩骑士,好久没有发出信号了。 “还能联系上艾沃娜么? 我们可能有麻烦了。 两名身形娇小的札拉克竞技骑士在狭小街巷中穿梭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就在三个街区外的一座公寓楼内,潜藏着她们的敌人,以及. 她们的队友。 几个身披斗篷的黑影撬开了这间公寓的房门陆续涌进来,其中一名魁梧的家伙,肩膀上正扛着什么。 “所以,那个家伙就住这里? “嗯,蹲点观察了几天,应该没错。 “够偏的,你们俩,赶紧带肉货过去,布置好现场,你,上楼顶监视,等那个倒霉蛋回来。 “组长,那家伙可能要后半夜才回来,他那个传媒公司今天有联欢会。 “上面的消息? “是,上面还说,让我们想想办法再找个职员来,一般的单人作案强暴竞技骑士案件似乎都不太容易见报了,现场需要再糟糕混乱一些才行。 “真麻烦,又要闹大又要不够大,早知道抓个女职员来当受害者了,这年头女骑士被操了实在不是新鲜事。
为首的无胄盟行动小组组长挠了挠自己露在外面的马耳朵,看着手下扛着“肉货”
走进了卧室。 “可惜是个感染者,要不没准还能让弟兄们先爽爽。 他心里这样想。 魁梧的壮汉一把将肩上扛着的娇小女体丢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为了掩护队友而被催泪瓦斯袭击,混乱间一头撞在墙壁上昏厥的感染者骑士,此刻正颇为艰难地扭动着自己矮小但饱满的身躯。 “远牙骑士” 查丝汀娜·瓦伦泰,失去了她引以为傲的弓弩和箭矢,失去了她稳扎的腿甲与厚实的兜鍪。 只剩下反射着灯光的明亮紧致皮裤,和那件始终色调朴素的衬衣。 这时的她,手腕和脚踝均被捆扎带结结实实地束住,嘴里先是塞了布团,又被胶布缠绕粘得结结实实,眼睛也被蒙住布条,她只能扭捏着柔软而丰润的身体,不住发出“唔唔” 的闷声。 两名无胄盟的战斗员坐离她不远的位置,权当看守,他们并没有提起多少警惕,又有谁会对一个缚住手脚,注射了肌无力药剂后的可怜少女保持十分的戒备呢。 “我们就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差不多,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要再去别处抓一个过来,或者两个。 “怎么保证他们会乖乖听话? “保证? 哈,一边是被捆得结结实实无法动弹的貌美女骑士,一边是无胄盟的弓弩,换你你会怎么选? “万一那几个怂货过度紧张,操不了女骑士怎么办?
“放心,组长都想到了,呶,看这两支药,到时候分着喝了,眼前是头驴都能上。
“哈,有意思,让我猜猜接下来的标题会怎么写,‘多人轮暴感染者骑士,兽欲驱使人对行走的污染下手? '” “你提醒我了,感染者骑士的话,还要准备点抑制药,做戏做全套。 “全套啊. 那还得有套子。 两个家伙坐在墙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翻看着这间屋子男主人订阅的报纸与杂志。 一幅幅吸引眼球的爆款标题和衣着暴露惹眼的火辣芭妮骑士在印刷品上尽情彰显其感官刺激的高超水平。 一些纸张上更是不乏泛黄的褶皱痕迹,显然覆盖过某种不言自明的液体。 两名行动组的战斗员,不约而同地撇了撇嘴角,相视一笑。 无胄盟的行动组,先前得益于商业联合会的通融,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搞到这些极度仰赖潜规则上位的女性,乃至一些真正参与竞技赛的女骑士。 摆脱联合会的制约后,无法无天的刺客们更是可以带着享受的心态和自身的技巧,在这座欲望驱动大都市中敞开“狩猎” 而对于那一套营销路径,他们也基本心知肚明。 于是草草翻阅一番后,这些在他们眼中已经是平庸乃至乏味的展示被抛开,两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躺在床上艰难挣扎的黎博利少女身上。 “这小村姑倒是长得还蛮标致。 “你以为赛季第一是单靠实力的么?
笑话,知不知道给她的包装之一就是‘乡下女孩健美饱满的肉体和腼腆羞涩的性格’。
“有趣,还有这种包装? “红松骑士团嘛,她们每入账一笔赛事奖金,商业联合会就能靠贩售她们人设相关的东西拿到十倍的收益,大概有三百人平分那笔钱。 “不知道远牙骑士遭到小职员轮奸的新闻能赚多少,哈哈。 “那不妨问问远牙小姐本人呢,你说是不是。 无胄盟战斗员笑着摘下查丝汀娜眼睛上蒙的布条,对方猛地一缩身体,“嗯呜” 一声后,转而报以愤恨的目光。 “哦呦,还蛮有脾气的,哼哼,我看你一会儿还有没有耍性子的本事。 战斗员摘下自己的面罩,俯下身嗅着她那来自灰色发丝与冠羽间恬淡的香气,把一口烟喷到她圆嘟嘟的脸蛋上。 “咕呜. 嗯呜. 呜. 查丝汀娜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但她被牢牢束缚绵软无力的身体,着实难以阻止那伸到自己胸前的,不怀好意的双手。 “呼,好柔软啊,搂着她一定很舒服吧。 “哼,搂完了是不是还要揉揉胸,揉完了是不是还要干脆爽一爽? 同伙不屑地说道,但其实,看着在床上轻微挣动的女骑士,他内心的悸动也很难压制了。 “不瞒你说,嘶. 哈啊. 嗯,我去年还参与了对远牙骑士的处理呢。 前一个家伙已经弯腰凑了上去,正将脸贴在查丝汀娜的发丝间,兴奋地蹭拭吸闻着。